不得不说，宋芒芒的心口处还是猛地被戳了一下。

最后那一句话，在他们婚姻里最甜蜜的那段时间，他也总会说这样的话，什么都以她为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些，第二人格应该是不会知道的吧……

宋芒芒将手中的文件递给苏早早，道：“早早，就麻烦你现在送去警察局那边。”

“你不一起去吗？”苏早早接过文件。

宋芒芒摇了摇头，“我想和江雾聊一聊。”

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得多试探试探眼前这位江雾，而且……她也有满肚子的话要和他说！

苏早早颇有些犹豫。

她倒是不介意替宋芒芒跑腿，但就是怕宋芒芒和江雾单独相处，万一又出什么意外……

不过她也知道，她在这里，宋芒芒和江雾也不好说话。

想着，苏早早点头，“好，那我去送文件，你们……慢慢聊。”

她冲着苏早早做了一个有事打电话的手势，拿着文件，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猝然安静了下来。

江雾黑眸里倒映着宋芒芒秀美的脸庞，眼神十分温柔，率先开了口，“你想聊什么，说吧，我都会告诉你。”

想问的话太多了，宋芒芒一时间半会儿都不知道从哪儿问起了，她轻咬了咬下唇，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问道：“你到底……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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