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儿，那你觉得，我有什么不足之处么？”

白隽媃歪头漫不经心地瞅着乔儿，这顿时是让乔儿一下子放了手里的活儿，跪在了白隽媃的面前。

乔儿默不作声，馨儿却是好像邀功一般，嬉笑着对白隽媃讲：“小姐貌若千秋，能力过人，哪有什么不足之处，简直像天仙儿一样完美。”

相比于乔儿来说，馨儿较为圆滑，看得出来，乔儿可堪大用，可平日陪着白隽媃逗闷儿的，还是馨儿，所以馨儿好像不自觉地就觉得自己跟小姐更为亲近一点，说话也放肆些。

“乔儿你说。”

乔儿跪在地上，那声音也颤了起来：“小姐，小姐不是，舞艺，不可。”

“你说这话干什么，小姐肯定是不爱听了。”馨儿听到乔儿这么说，那脸一下子阴了下来，好像乔儿碰见了什么忌讳的话似的。

“武艺？是刀枪剑法我不通，还是风姿卓越我不可？”白隽媃一时倒不明白，看着面前两个丫头都悉数跪下，这才是想通，白隽媃年岁之变，心中一番傲骨却从未变化，怕此处不精通，便不让下人提及。

“小姐，两样，都……”

乔儿说完这一句，那更是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以前的白隽媃若是被提及自己舞艺和武艺都不佳，那原本的笑眼定会转为阴霾，定是会狠狠打她一顿，全因白隽媃因舞艺不佳在国宴上出过丑。

于是这便是这原本全能的白家小姐唯一的阴影。

乔儿和馨儿等了片刻，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却是看见那白隽媃又是漫不经心好像什么都没事似的啜了一口茶。

“你们怕什么，我现在已经是悟明白了，这差什么呀，就得学什么，你们说是不是。”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