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鬼了。
现如今好似是自己将自己母亲是填房的事情不小心说出了口,这母亲的身份被毁了,若是有人嚼舌根跟母亲说了……
白翎似不由得身体开始打摆子。
“报,诸位,那块玉牌找到了!”
正在白翎似不知道该如何措辞的时候,那成金茶便是义愤填膺地站在众人面前,她另一只手牵着的,正是那白慈音。
白慈音显然是被玉牌为什么牢牢固固地栓到了自己的腰间这件事给吓懵了,她整个人木然的站在一旁,成金茶蹲下来,便是要替那白慈音将玉牌摘下。
就在众人炯炯的目光之中,成金茶仔细地要去将那玉牌给解下来,但是却很久都未解下来。
“你快解下来啊,不是,不是我干的啊。”
白慈音慌不择路,她也想着赶紧将那玉牌给解下来,然却她越是这样催,那玉牌却更是那么的牢固。
众人仿佛在这一瞬都明白了,果真恶有恶报,这偷盗别人的东西,想要解下来,都已然是解不下来,成了死结。
白隽媃细细捻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又是轻轻地沾了沾桌上溢出的酒酿,用余光扫了扫白慈音身上的玉牌,那拴着玉牌的红绳打了一个极为漂亮的扣儿,一根根绳线细细压着另一根绳线,极为缜密。
这是她为净梓时的,自己独一无二的绳结的系法,这种系法,极为紧密结实,一般人若是不得机窍,单单若想用两根手指解开,定是不可能。
与此同时,那路云谏更是细微睁开眼睛,那修长的睫毛微微一抬,随即着颤抖,他扫着对面的那少女,那腰间的绳结倒是紧紧地吸引住了路云谏的目光。
路云谏倒是细细品了些许,直到看到白慈音的腰际,他才是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原来这位小姐的玉牌是这个小姐偷的,现如今是真相大白了,你们也应该跟这位姑娘道歉了吧。当初,当真是错怪人家了。”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出现了一个人声,这让众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见这位蓝衣少女仍是不疾不徐地喝着那一坛芙蓉醉,那对面的,今日的寿星,更是黑着脸坐在一边一言不发了。
自己仅仅一次的可以偷欢的生辰,却被这样的搅了一趟浑水,现如今这么多人都直到她白澄君趁着父母不在的时候,凭着生辰这一个由头将自己都未出阁的姊妹们带了出来,还惹了这样一身臊,若是被人知道了,白澄君又该如何交代?
白慈音更是慌乱,她怎么也没有想通,这原本白翎似要送给白澄君的礼物,怎么就在自己的身上了?
不过现在,好像并未有人关注,这件玉牌究竟在谁身上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