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知道了小团子是当今的小世子,恐怕还在害怕自己的项上人头会不会过几天就掉了去。
曾经关着小团子的柴房就在丫鬟们的偏房一角,其实馨儿心中还是很疼爱桀团子的,虽然当初听了她白隽媃的话,给小团子寻了个这么个位置,但是还是打扫的很是干净的。
白隽媃轻轻地推门进去,入眼,那柴垛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好像并没有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但是她白隽媃是何许人也。
有着绝对的细心与敏锐。
她只需要眯着眼睛扫一圈,便是感受到了这柴房并没有这般简单。
乔儿和馨儿本就奇怪,现如今看着面前的小姐微微眯着眼睛好像在嗅闻些什么的时候,两人更是疑惑极了:“小姐,有什么不妥吗?”
阳光细微地打在白隽媃的面容之上,白隽媃吸了吸鼻子,却用脚轻轻拨开了一处草垛。
那草垛很轻,滚在一旁,便是露出了藏在底下的几粒玉米粒儿。
“你看那是什么?”
白隽媃微微一笑,心中倒是感叹这徐镇桀当真是不简单,非但没有养尊处优,反倒练就了这样的一番本领呢。
馨儿眯着眼睛,那是一顿好找啊,她还以为桀团子能够给她留下来什么好宝贝,一顿找完以后,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什么呀,小姐,您就别卖关子了。”
“喏,你瞧。”
看着馨儿傻呼呼地不知道摸着什么,只见白隽媃从一旁走过,用手指轻轻地捻起一粒微微发黄的干玉米粒儿。
“玉米粒儿?柴房有这样的东西岂不是很正常!”馨儿挠了挠脑袋,更是奇怪地说道。
“真的正常吗?”
只见白隽媃突然将双指捏合,然后轻轻含入口中,紧接着,便是一阵哨声从白隽媃的口中拟合出来。
这是她作为净梓的时候,和徐镇桀互报信息的传声。
只见这小小的柴房开的小窗儿,突然有一只灰色羽毛,黑色额头的信鸽,从那小窗儿之上飞来。
“鸽子!”
馨儿和乔儿哪见过这般场面,只见那信鸽就像是被控制一般,乖乖站立在了白隽媃平端的胳膊上,然后便是灵巧地低了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