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想再问一下,那个小厮是什么时候被杀的?仵作验尸后可以准确时辰了?”墨清越的判断只能在一个范围,所以她想知道准确的时辰。
县太爷想了一下才说:“仵作也是根据尸体的情况推测应该是在卯时五刻到辰时一刻这个时辰,说是因为就两个房间是外乡人,当时早上也就小姐的房间无人,那个书生一直在习字,所以”
卯时五刻到辰时一刻?墨清越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大,那不便是自己见到那个屠夫的之前没多久的事情,所以她闻到的血腥气不是猪血?还是人血?
“我们在客栈见过屠夫,当时他神情自若,还招惹了们一二,完全不像是刚刚杀了人呀。”墨清越这么一说,县太爷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姐当是在那个时刻遇到屠夫的?”
再三确认,自己的确是在卯时三刻左右遇上屠夫从外面过来的,“大人,我觉得很奇怪的是,正常人不小心把人杀了,之后是不是会觉得恐惧或者是逃避呢?王屠夫却可以镇定的把血迹擦了,把草垛子干净的面翻出来,甚至可以镇定地绕道外面,还能招惹别人,这不是太显眼了吗?”
忽然墨清越扑哧一笑,看着别处,笑着说:“当真是杀猪杀多了,连杀人都可以不眨眼了吗?”
“这个事情,我们也审了,说是欠了屠夫不少钱,屠夫讨债一时当真作孽啊。”
“那不是更奇怪吗?他们都和我说屠夫人很好,小厮更是同乡,为了一些钱,能冲动的把人杀了吗?”墨清越反问,只觉得是否有东西激怒了屠夫,导致屠夫起了杀心?
之后听到县太爷说的种种,只能说自己的推测无所谓,凶手也是王屠夫无误的,只是动机很牵强,以及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布置,有些不想冲动作案。
只是既然凶手抓着了,其他的她也管不了,也无能为力,有些木讷的回去,坐在床上,看着玉竹便说:“玉竹姐姐,你觉得怎么样的刺激,能让一个老好人那么冲动?”
玉竹想了许久才说:“奴婢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件事情戳到那人的心里了吧?小姐还在想那件事情吗?莫要再乱想了,凶手抓着便好了,至于为什么杀人是县太爷要审的事情了。”
“今日路已经修好了,明日便可出发了。”舒炳文撩起门帘子,看着还在发呆的墨清越,正想说什么,只看到墨清越一脸正经的看着他,“大哥哥,今天晚上就出发吧,我想舅舅了。”
“何必急于一时呢,晚上驾车,你又该睡不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