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这种强抢民女,她很好奇会不会有人英雄救美,丢个几百几千几万两银子救人,然后从此美女英雄
“你的小脑袋瓜子里的事情不会出现的,那些都话本里的。”冷水把墨清越泼的结结实实的,墨清越回头看去,“你怎么知道我脑袋里想什么呀。”还想说话凶一点呢,看着了舒炳文,马上转过头。
“你除了会想那些话本,还会什么。”舒炳文反问,见着她看到自己就别过头,内力忽然就不那么淡然了,恨不得搬过她的小脑袋,让他注视自己,忽然墨清越似乎看到了什么,朝那边挥了挥手。
完全不顾此时情绪已经很糟糕的舒炳文,跑到了人群的另一边,拍了拍那书生的肩膀,“你怎么也在京城呀。”
书生先是一惊,看着墨清越,忙笑着说:“原来是墨小姐呀,我是太学的学生,下了学来看看的,没想到就遇到了墨小姐,当真是巧合了。”
“上次谢谢你捡到我的头绳,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总不好以后再见到了就喊喂喂喂吧?多不礼貌。”
“莘言,便是我的名字了。”
肾炎?为什么感觉他们的名字怪怪的呢,也跟着笑着说:“莘公子安好。”
远处的舒炳文瞧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脸色也越来越黑,舒为宁见两人都没回来,便也下了楼,“哥,清越呢,没和你在一起吗?”
“不是在哪里吗?”
看着不远处的两人,舒为宁简直快惊到了下巴了,墨清越和一个长相好看的书生有说有笑,甚至还上手的那种,自家哥哥要被戴绿帽子了?不对呀,她还没和哥哥在一起呢。
舒为宁小心翼翼的看着舒炳文,扁了扁嘴说:“哥,我觉得吧,可能只是清越认识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强抢民女的大汉,一脚踢翻了桌子,碗饭碟子乱飞,砸在地上叮叮当当的,莘言忽然把墨清越拉到一边,刚刚她站的位置正好一个碟子砸在了地上。
“我擦,还好你身手快啊,不然脑袋都开花了。”墨清越心有余悸地,莘言却说:“只是正好瞧见了,脑袋开花不至于,但是,这算是殃及池鱼了吧?”
“这位大哥,你想咋样,是你的事情,能不要殃及看戏的吗?”墨清越一声吼,那大汉瞧了一眼墨清越,完全没当回事,“臭丫头滚开些。”
“你要做什么自然没人拦着你,只是那些东西砸来砸去的,砸到花花草草也就算了,砸到了人咋办哟,而且人家姑娘不乐意啊。”墨清越直接抱胸开始理论,准备开启嘴炮模式。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不乐意了。”大汉伸手还要去拉琵琶女的手,琵琶女硬是不肯,大汉还不撒手,“还不跟老子走,钱都给你了。”
“我两只眼都瞧见了,咋地,声音大了不起是吗?”墨清越脾气上来了也是很倔的,莘言则拉了拉墨清越的衣裳说:“算了,和这些人说不通道理的。”
“关你屁事啊,官府的人都不管老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大汉见琵琶女不从,伸手便是一个大嘴巴子,琵琶女的嘴角都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