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纱幔,看着那个最熟悉,也最爱的人,自己的心也是会疼的,右边的嘴角轻轻扬了起来,“你知道吗?嫁给你是赌博,我要用自己的一生去赌,你对我的爱,你觉得我的成功率是多少。”
舒炳文看着那个穿着自己外套的人,听着那些话,不得不承认,他开始佩服现在的墨清越,不是一味的去喜欢,而是思考,偏偏有些东西,思考之后,你会发现答案,或者是目的并不是自己的最终目的。
“赌?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很大的赌局,胜利与否,不是在于概率,而是在于谁掌握了赌局,掌握了它,你的概率就是百分百。”单手撩开纱幔,墨清越往后一躲,他的眼神犀利了不少,“你变聪明了,但是你始终没发现,你一旦入了局,就出不来了,只能随着局走,输赢,还得看本事。”
忽然一声巨响,小院的门被人踹了开了,一队人马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舒炳文则坐在墨清越的正前方。
“殿下恕罪,下臣未能及时发现,还请殿下恕罪。”领侍卫单膝跪地,后面的人也是齐刷刷的跪了下来,舒炳文轻轻抬了抬手,“算了,四公主的玩心重了些,难不成孤还要去怪四公主吗?”
“好在此次只是公主的殿下的玩闹,要是下臣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
“那就去领三十军棍吧,以儆效尤了,还有,不是领了罚,明日你便不用值守了的。”他的话很轻,却很有威慑力,起承转合的,让人听着有些心痒痒的。
“下臣知道。”
“谁去看看,墨家小姐的丫头来了没,怎么的,自家主子还冷着呢?她们倒暖着,这些年白教了?”
话音未落,只听到舒炳身后有咳嗽的声音,“你说话能不那么直接吗?你就是恨不得全世界都晓得。”
他微微一笑便说:“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出声还怨孤?成,孤不当着坏人,你自己在这等着吧。”正准备站起来,忽然一只小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裤子,“你你你,你坐着吧。”
“不成,免得人家误会了,孤要早些走。”
“我让你坐下。”
“你是在命令孤?”声音冷冷的,像是阴风吹过,墨清越忽然灵机一动,把手收了回去,人也坐正了,“那殿下您去吧,方便的话,麻烦让她们把东西早些送来,不然我就真的冷死了。”
此时的舒炳文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左右为难,还想把她钉在杠头上,此时倒是自己被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