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云不慈得意地挺了挺她的丘壑。
“师父。”
“嗯?”
“看在我不拆穿您抄袭的份上,我走了以后,麻烦您看顾一下我父皇母妃。”
“啊呸,我有抄吗?读书人的事,那叫抄吗?死后五十年就没了版权你造吗?”
“造。不白看顾,按日计算薪酬,价钱随便您提。”
“那记在账上。”
铁慈将灰布包袱往怀里一揣,告辞。云不慈看见她动作,怔了怔,刚想提醒,害怕赌钱的铁慈早已风一般走了。
云不慈在她身后喊:“小心些!小心走火,搞出人命!”
铁慈漫不经心摆摆手表示她知道了。
搞出人命,她养着便是,多大事。
……
清净寺方丈又亲自送铁慈出来,老和尚并不是因为铁慈的身份区别对待,纯粹是和号称不慈大师的云不慈关系好,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尼姑在和尚庙里挂单。
但和尚如何和一个尼姑关系好,铁慈觉得还是尽量用纯洁的思维去看待,很明显就是不慈大师佛法精深嘛。
要不然怎么会在当年她立太子要紧关头,太后派和少量皇帝派僵持不下的时候,师傅嘱咐她去清净寺拜佛,然后老和尚肯配合师傅,搞出了她一下车铁树开花的噱头,从而成就了她的皇太女之位呢。
铁慈觉得就冲着师傅,这皇帝位也一定得拢在屁股下,不然她怕将来,积累的账单还不了。
从清净寺出来,铁慈没有立即回宫,带着等在寺庙外头的丹霜赤雪,去吃盛都掬美楼的脆皮鸭。
此脆皮鸭纯粹字面意义。
铁慈在掬美楼有专用包厢,用小虫子的名义订的。小虫子在她面前是小虫子,出了皇宫,人家是人人趋奉的龙大伴。
龙大伴一溜烟地先去包厢点菜了,铁慈后一步,经过一个半开着门的包厢时,忽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那铁十八不亏是个女人,小肚鸡肠,不就辞了婚?至于这样满城风雨地造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