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司溟双|修过好多次,不知道给司溟体内渡过多少灵力,两人的灵力在司溟体内几度缠绵,互相渗透……百宝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把司溟认成了他!
沈忘州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对一瓶“外用药”应激,但显然玉瓶上的法印也认错了主人,就这样被撬开了一角。
只这一点点缝隙,瓶内液体的香气眨眼间蔓延至整个屋内,沁人心脾的花香似乎被过于贴心地赋予了其他“功效”,沈忘州只是呼吸了几次,就觉得体内升起一股无名的燥热和难耐。
外袍遮住所有无从说起的心思,膝盖自以为隐秘地挪动了几分,沈忘州嘴硬地强行解释:“二师兄喜欢花香,做毒|药也是香的。”
司溟一副全然信任的表情,彻底打开玉瓶,甚至放到鼻尖轻嗅。
在沈忘州眼里,眼前的画面无异于色彩浓郁的不堪场景,他攥紧了手指,想让司溟把东西放到一边。
司溟却忽然牵起了他的手,一根根掰开手指,将玉瓶放在了他掌心。
沈忘州茫然了一瞬,觉得烫手:“我不需要,这个,这个不如……”给你用吧。
虽然上次已经确定了司溟的喜好,但沈忘州善于做梦,他还是想让司溟哭。
司溟修长的手指圈住他腕骨凸起的地方,指腹暗示性地摩挲,眼神旖|旎期待地看着他,软着嗓子撒娇:“这个药可以舒缓我经脉的滞涩,师兄可以给我抹一点么?”
这不是药也不是用身上的我怎么给你抹……
沈忘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耳朵红得滴血,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演下去,尴尬又逞强地说:“你不舒服,我给你灵力,不用这个。”
司溟眨了眨眼睛,好像觉得他不愿意,在沈忘州想要解释时忽然软乎乎地亲了过来,力度很小地咬着他嘴唇,好像奴儿讨好主人,吻得沈忘州兴不起其他念头。
拥住他的手指顺着后背轮廓的起伏绕到肩胛,力道不轻不重地缓缓画着圈,嗓音裹着潮湿的春意,扫过他唇边:“可是我想让师兄帮我抹,师兄不想摸摸我么?”
肩膀上的手温度滚烫,透过仙袍渗透进肌肤,沈忘州的后背都跟着发烫。
他肩膀微颤,纠结得目光躲闪,最终在司溟猫儿似的撒娇眼神下,认命地同意:“就用一点,剩下的我用灵力帮你。”
司溟大概只是因为他一开始“护着药”,娇气地吃了醋,想要用一点获取安全感。
他就当这是个效用不大的“外用药”,抹一点儿哄司溟就好。
沈忘州仔细斟酌,挑了个最不要紧的地方,胡说八道:“把手给我,我怕你受不住药效,先在手腕试试,你觉得不舒服就说。”
内勾外翘的丹凤眼妖异地瞥过沈忘州尴尬的脸,右手依依不舍地离开肩膀,落在沈忘州手旁,乖顺地靠在他肩膀上,垂眸轻软道:“师兄待我真好。”
沈忘州心头发软,这会儿被搅得心底乱成松软湿漉的一团,完全没注意到刚刚还哼哼奴蛊难受的小师弟忽然又不急了。
司溟饱受奴蛊折磨,身体又烫又热,滚烫的手背贴在沈忘州的腿上时,就算隔着层层布料,依旧让他有些想躲。
喉结几次滚动,沈忘州拿着玉瓶想要往司溟手腕滴一点。
玉瓶倾斜的瞬间,司溟手指忽然动了动,透着淡粉色的滑腻液体就这样滴在了食指指尖,顺着莹润冷白的手指缓缓滑落,淌入指缝,濡湿了一点布料……
似乎有些凉,刺激得握在腰侧的手收紧,指尖陷入柔软的布料,不明显的痛感让沈忘州腰腹不受控制地绷紧了一瞬,将自己更亲密地送进司溟的怀里。
握着玉瓶的手也跟着发抖,药液倾泻而落,尽数洒在了司溟指尖,淌入掌心汇聚成一小汪春水。
司溟的右手顿时被药液浸染得湿漉,不出两次呼吸,司溟忽然转过头埋进沈忘州的肩膀,鼻尖难受地在颈侧的皮肤上蹭动,紧紧咬着嘴唇,嗓音有些发哑地细细呼吸着:“师兄,药效好快,皮肤好烫……”
他光是嗅到醉人的香气就感觉浑身不对劲,司溟直接触碰了这么多药……不难受才怪。
沈忘州开始后悔,他就不应该说是外用的药!
这不是外伤药,也治不了司溟的内伤,司溟口中明显的“药效”自然也不对劲,他要是碰了,会不会也开始“难受”?
现在他是清醒的还能照顾司溟,他要是也受了什么副作用,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喉结被努力地讨好,下巴被轻软地蹭过,司溟的呼吸都灼热起来,发了|情的狐狸似的勾着他脖颈吻他嘴唇,饱含暧涩地催促:“师兄,怎么不帮我?”
沈忘州面红耳赤地放下一次性用掉了三分一的玉瓶,攥了攥拳头,两只手一起抓住了司溟那只滴落透明浅粉色药液的手。
他想速战速决,旁边就是暖泉,象征性地揉按几下就洗掉,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沈忘州低头努力地摆弄着司溟的掌心,却又被司溟缠着接吻,仰起头嘴唇再也合不上,一个个含糊字节细听下全是司溟两个字。
落在后颈的苍白手指控制欲悄然浮现,捻起一点儿软肉,制造些许痛感后悄然松开,转而用柔软的指腹在那一小块泛红的肌肤上细致地揉按……
身体在病态的痛意和温柔的安抚间无数次重复,不断施加看不见的压力,一点点纠缠着细软的神经,抓住神经疲惫放松的间隙,让疯狂的占有欲肆意侵|犯。
司溟的手真的很漂亮,是沈忘州见过最好看的手……之一。
比起鲛人和胤淮,司溟的手稍稍小一些,是十八岁少年的样子,却依旧比沈忘州的手大。
骨节分明十指修长,皮肤冷白如凝脂,指甲修剪圆润的指尖却泛着一点浅粉,好似不懂人族情爱的妖第一次坠入爱意的潮水,苍白雪色上落了一滴血,荼靡艳丽……
此刻沈忘州两只手一起抓着司溟的手,手指在掌心抚过,沾满了浅粉色的药液后一寸寸涂抹在司溟的手背和手腕上。
药液不知是什么灵草做的,黏腻滑润,每次揉捻,都仿若溪水撞击鹅卵石般。
沈忘州亲昵得神志恍惚,还不忘给自己找补,含糊地解释:“这个药就是这样的,有点奇怪……”
嘴里说着,手却蓦地挪开了些许,耳根发烫,再也听不得了。
被他捏握了许久的手有了灵识似的追了上来,滑腻的五指指尖顺着他左手的掌心,挤开一点点浅层的药液,暧|昧缠绵地钻入指缝,在沈忘州发出疑惑声节的瞬间,忽地扣紧了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