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男主季翡月能做出的表情，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讲真玉华杀有些嫌弃。

还有玩什么!她们之间有什么可玩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男主季翡月在说什么，他那话是什么意思。而且男主一年前不是说好不再提那件事的吗?

当那件事不存在，从没发生过。

她有些疑惑，也有些觉得奇怪。

更因为男主师尊好像又变了，与今日在长清殿完全不同变得像是两个人。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性情、说话方式、处事风格都如同两个人。

到更像在凡人间那段时日里的性子。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师尊您不是说，这件事以后都不许提吗?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面容沉静，并没有因为男子的话有一丝情绪变化，她永远都是这样冷静又或者说无情。

女弟子的话季翡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见他沉默下来，玉华杀又道：“师尊您知道吗?有的时候弟子总觉得您的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

“一个灵魂喜欢弟子，一个厌恶弟子。”

她笑了，笑的很好看。

眼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情丝，季翡月看不明白但他很喜欢，喜欢到可以为之付出一切。

“不，阿玉他也喜欢你。”季翡月赶紧道，生怕晚了一步女弟子就不喜欢他了。

“谁？”出来了，玉华杀的笑更温柔了她连忙又问。

“我的兄长，也是另一个我。我们都很喜欢你阿玉。”

这是季翡月第二次见女弟子笑，也因着这笑他昏了头，女弟子问什么他回什么。老底都被揭光了，但他不后悔只要是阿玉想知道的，他都可以说。他现在只想和阿玉玩游戏。

玩阿玉送给他的那些小礼物，不知想到什场景男子的气息都紊乱了，那略带克制的喘息声响在女弟子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