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希突然被有力的臂膀拉入房间里,重力不稳,跌落在褚郁的怀抱里,屋里的光线昏暗,脑袋也晕乎乎的。
任希惊呼:“吵到你了要揍我?!”
褚郁嗓音低哑道:“没有。”
搞艺术容易让人头炸是真的。
褚郁将自己关在这几十平方米的阁楼里,以往没压力还算惬意,如今限定三天内以偶像的电影题材写出一首歌,无疑是在牢里踩缝纫机。
他想发泄,想把任希翻来覆去地弄,当下却只能凭借意识人挤在榻榻米上,乌黑眸子里迸发出危险的气息,薄唇覆上任希的耳廓:“我喝酒了。”
任希:“!!!”
褚郁没喝多少,否则也不会让任希嗅不出来,意识浑浊时似在呓语:“买的那些玩意儿到了?我用震动蛋玩宝贝好不好?”
任希几乎是受惊的猫,慌地要钻出怀抱:“不要,好好搞你的事业。”
褚郁分明什么都懂:“那为什么隔三差五来撩我?”
任希心虚又气盛:“我怕你饿死!”
褚郁:“……”
压抑又空浮。
他知道任希肯定想要了,拒绝无非是怕耽误自己。
褚郁把任希摆弄侧身,力气大得出奇,酒后的任何行为都无疑是在放火烧山,嗓音无比沙哑:“半个小时就好。”
任希托起手掌挡脸,煎熬想死:“哥哥,半个小时满足不了我的。”
咣当。
从任希的外套口袋里滚出了个小玩意儿。
褚郁感知到任希身体僵住,视线移去,只见小椭圆球呈粉色,似是少见的电镀材质,尾端连有一条线,不就是所有伴侣用品中最常见的跳蛋!
褚郁:“……”
任希:“…………”
在风中凌乱了会儿,褚郁伸长手臂捡起,另一手探进任希的外套里顺出遥控,写着什么联名款的标签,还镶嵌了兔耳的弧度。
看上去很那个。
任希在垂死挣扎,腿都软了:“隔壁冤家的东西怎么在我口袋里,我扔楼下……”
褚郁摁住动来动去的腰,使不上力地掐住了:“玩玩?”
任希说不出话,气息却比言语还声长。
褚郁轻笑一声,这具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哪里能让任希漏出轻吟,哪里能激出生理性泪水,更清楚兔耳该放在哪个位置,会让他的恋人欲生欲死,只能软着声音叫得出他的名字。
褚郁咬住任希的耳朵:“那就半天。”
任希脑袋嗡嗡地响,有些喘,掺杂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楼下远远传来阿姨在哄菠萝包的声音,更叫他羞耻万分。
半个小时后。
任希单手搭在扶手,另一手撑着额角,腿根发颤地沿着楼梯往下走。
兔耳的遥控器还在褚郁手上,他能肆意切换兔耳的模式,跟任希玩起从未尝试过的花样,受不了了还能听到任希发语音求饶。
他再在天窗开至最大时,人生首次尝试吞云吐雾,心里积压的情绪找到了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