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没人告诉褚郁,但褚郁自己想了半天茅塞顿开,就这么懂了。
他一想起这茬就有点红上脸:“从哪学的?”
任希理直气壮:“无师自通。”
褚郁低哑道:“今晚还要不要了?”
任希一听到这话哪里还浪得起来。
他甘心在褚郁的掌心中融化,做恋人听话的夜莺,叫得动听,再各种意义上的黏人撒娇他都只献给褚郁。
深更半夜的,任希刚被挑起了心思,献好地要自己解开扣子。
嗡嗡。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任希差点想翻白眼:“大晚上的谁啊,隔壁都没吵。”
褚郁将手指探入他唇:“先自己来。”
任希:“噢。”
褚郁另一只手接通电话,方才还有兴致逗任希玩儿,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神情顿时凝住了。
任希也觉察出不对劲,蹙起眉:“怎么了?”
褚郁眼神示意稍等。
他沉声应了几句,在挂掉电话后,从浑浊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咱们一个月前有件快递出了问题,有工作人员通知已经在调查阶段,没怎么说清楚。”
任希也愣怔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