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山哥不无意外地挑眉:“他是你现在的恋人?”
褚郁弯起嘴角:“是的。”
其实那晚的演唱会很特殊。
从入场开唱,场馆内而降的彩色粉末抛洒全场,所有人都被抹了粉末在脸上,加上灯光效果更看不清脸。
过了六七年,褚郁记不太清当时的细节,只记得所有人淹没在兴奋狂野中,唯独他身边的帅哥孤苦伶仃像被抛弃的小猫小狗。
——如今想起来就和当初给他生怜印象的萨摩耶嘻嘻一样。
在马山哥的追问下,褚郁帮忙搭把手抬乐器,嘴上说着:“当时身上多带了瓶水,朋友也看出来我在留意他,就让我给他送了水。”
“也就聊了几句吧,不太敢看他,只记得光照在他脸上,那双眼睛特别亮。”
“身上的味道也很香,说不上来的感觉。”
“很多年后才知道他就是当初的那个人,是真的很惊喜。”
马山哥毕竟是过来人,笑着摇摇头:“这种独一无二的心动,可以创造出很完美的作品啊。”
褚郁听明白了那暗示:“已经在写了。”
马山哥朝那把吉他礼物挑了一眼:“待会儿唱给他听?”
褚郁眉眼渲染开笑意:“打算等他生日作为礼物再送给他。”
他知道任希为什么不高兴,更知道怎么哄才能让对方摒弃烦恼,可他在整场聚会非要卖着关子。
马山哥跟粉丝们互动聊天、弹唱暖场,现场氛围温馨且美好,任希满脸的心酸样儿,看得褚郁伺机勾了勾他的手指,是提前在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