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希好笑:“符忱不会听到?”
褚郁瞄一眼正在对戏的师徒俩,话说得惬意,刮了刮眉心:“跟咱家宝宝对戏着呢,听不到。”
他有意压低嗓音,殊不知漫出别样的性感磁性,惹得任希没个正经,清了清嗓后便开始发骚。
任希嗓音黏黏的:“既然听不到,那用低音炮叫我老婆好不好?”
褚郁口干舌燥,坐得不觉端正起来:“大白天的。”
任希:“太阳快落山了!”
余光里是正儿八经在对戏的崽崽,褚郁只得挑更远的位置坐,按照任希的要求说了,不自觉一舔下唇,话刚要说出口便接到一串横店本地号码的来拨。
他:“……”
不远处的崽崽和符忱:“奶茶要来了!”
褚郁佯装着一本正经,起身去取,一路上走在公共场合,被挂断电话的任希不满,变本加厉地发来的骚话。
“哥哥不在家,好难熬。”
“储物室里还有好多没用过的那些,我边用边录给你看好不好?”
“没有哥哥的大。”
“……也弄不肿。”
褚郁人在电梯里,好在戴了口罩,但也不敢抬脸看人。手机反扣窝在手掌中,嗡嗡不停,余光里旁人频繁扫来,仿佛都在好奇他为啥不回消息。
他一八几的身高,缩在角落里弱小无助,电梯抵达楼层才得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