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单手撑着黑色的伞, 另一只手抱着那个小狗,忽然觉得周围很安静很安静,只有雨的声音,滴滴答答的。
他在雨里站了一会, 表情很安静, 眼睛微微地眯起来, 目光一直追着那辆雷克萨斯的车尾灯, 直到车尾灯的光芒彻底消失在树林里,再也看不见。
傅司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回到殡仪馆的地下停车场, 收起伞, 解锁上车, 将小狗放在副驾驶上。
傅司年看了一会小狗,小狗似乎认清了现实,面前这个男人才是他的主人。
小狗谄媚地嗷了一声,将脑袋凑到傅司年的手掌心里。
傅司年摸了摸它的脑袋,“忘记骗许落嘉给你取个名字了,你叫什么好呢?”
“嗷!”
“你在殡仪馆捡到的,叫殡仪馆?不行,会吓到他,叫垃圾桶?”
“嗷!”
“你听懂了么你就嗷,说什么都嗷嗷嗷,叫你生煎好不,跟许落嘉的名字刚好相反,但是你不能逆着他,他是你妈,知道吗?”
“嗷嗷!”
“好,生煎包。”
许落嘉把车开回酒店,撑着伞下车,闻一凡在酒店大堂等他。
看到许落嘉的时候,闻一凡收起杂志,从沙发上站起身,对落嘉说:“回来了?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再去吃饭。”
落嘉想到自己刚从殡仪馆回来,还是点点头,说:“那也行,你稍微等一下我,我很快的。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