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知道。
把那两盒东西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把自己毡的爪爪和心心放进了抽屉深处,拉上抽屉。
放好爪爪以后, 傅司年站起身, 回到了客厅。
他只拧开了一盏落地灯, 暖橙色的光芒与米黄色的地毯相融合,显得温和宁静。
傅司年脸庞的线条也显得柔和很多,像古希腊覆着柔光的雕像。
他以最平静,最温柔的姿态等许落嘉回家。
多晚都没有关系,只要回来就可以了。
也许,从前许落嘉也是这么等他的,等了无数次,等了十年。
那么换成他等许落嘉,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只是,等着等着,他脸上的温和渐渐地褪去,重新变得冷漠锋利。
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头开始有一点痛。傅司年闭起眼睛,用手指揉揉额角。
这种感觉,就像当初海丰酒店26楼,整个人分裂成两半,一半清醒,仿佛在西伯利亚的冰原般冷酷。另一半仿佛在地狱的炼火中,激烈冲动,烧得骨头都在痛。
傅司年眨眨眼睛,看到了面前出现了另外一个自己,穿着铁灰色的衬衫,剪裁良好的西装裤,抱着手,冷冷地看着他,开口问:
“你在干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傅司年呆了一瞬间,客厅里响起了傅司年的自言自语:“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