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宁吻得温柔至极,火候到时,他的手就探向了沈安的脖颈。
沈安的脖颈就像是他身体的开关,傅风宁知道用什么方式能让他浑身颤抖不已,知道用什么方式能让他拼命地像是要挠破他的衣服、他的后背,也知道用什么方式能够让他哭得哄都哄不住。
可是傅风宁没想到,这次他还没有使出那些小小的坏心思,光是落了几个吻,沈安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傅风宁用手垫着沈安的背,把沈安放在座椅上,温声哄着,擦着:“怎么了……是在车里,不舒服么?”
沈安不知道是有些清醒,还是完全失神了,他小声抽泣道:“傅叔叔……我的一切……也都是……”
他声音越说越小,还发着抖。
傅风宁真的没听清,他把沈安往上托了一点,拍着他的背哄着:“慢慢说,傅叔叔听着……”
“傅叔叔……我的一切,也都是傅叔叔的……”沈安此时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因为发热和被傅风宁吻得缺氧而浮现出病态的红晕。
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全仰赖着傅风宁给他的支撑。
他的眼睛迷离、迷茫,此刻只氤氤氲氲地倒映着傅风宁。
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又虔诚。
轻轻地、短短地,像一阵捉摸不定的风瞬时搔过傅风宁的心尖。
却在他心尖烙下滚烫如岩浆的余烬,烫得傅风宁胸口一阵一阵地钝痛。
傅风宁捧着沈安的脸:“安安……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安抓着傅风宁的衣领,哭着喊:“傅叔叔……傅叔叔……”
沈安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清醒了,他说完那句话一会儿后悔还是把它说出来了,一会儿又庆幸终于把它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