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时,傅风宁为了不让沈安害怕,就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而沈安则会颤抖地抓着他脊背上的衣料,紧紧地攥住。
傅风宁能够感受到沈安过于快速的心跳。
在昏暗的环境里,傅风宁看见沈安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傅风宁安抚了沈安大概十五分钟,才垂首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进行临时标记。
可是这次沈安比往日所有时间更不老实,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热期神志不清醒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沈安不再乖巧,反而在傅风宁的钳制下不断挣扎。
傅风宁有些头疼地松开他,生怕伤到他的后颈。
于是傅风宁又打算开始安抚他的情绪,等他情绪稳定了再标记。可是,被解除钳制之后,沈安竟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在傅风宁怀里抬起头,细弱的手臂还揪在傅风宁胸口的衣襟上。
只见沈安眯缝着眼睛,像是梦呓一样,低低唤了句:“傅叔叔……”
然后吃力地往傅风宁身上贴去,他努力仰着细白的脖颈,寻觅着傅风宁的嘴唇,笨拙地把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
傅风宁浑身一颤,像是被封印住了似的,一动都不敢动。
直到沈安没有力气,抓不住傅风宁,整个身体从傅风宁怀里往下滑,急得哭着小声喊:“傅叔叔……”
傅风宁才一把将人接住,像是才从梦里醒来一样,闭上暗潮汹涌的眼睛,狠狠地朝沈安的唇瓣上亲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安在傅风宁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又轻声求助:“傅叔叔……我不舒服……”
傅风宁哄道:“发热期难受是正常的,傅叔叔已经在处理了,乖不怕,待会儿就不难受了。”
后来沈安迷迷糊糊地,除了傅风宁的乌木味,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就在察觉到意识快要消散之际,沈安努力地说:“傅叔叔……永久标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