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排位依旧没有变化。
他合理怀疑真的有人在操控嘉宾排名的算法,但这在此刻是根本无法触碰到答案的问题。
“叫我过来什么事?”宋知返语气很不好,捏了一盒牛奶在姜简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不悦地看着温思黛,“你是不是跟我简哥告状了?”
“你又做什么了?”姜简问。
宋知返立刻炸毛:“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她的化妆水,是真的不小心!”
“我也没有怪过你啊。”温思黛眉眼弯弯,声音温柔,“我在和姜简商量让你留下来的事情。你作为已故嘉宾,在场记系统里已经被记录为死亡状态,目前数据刚刚被提交至场记总统筹那里。现在都还在走自动化流程,还没到走到审核调查的步骤。万一被节目组察觉,你可能就不能安稳地坐在这里对你的简哥撒娇了。”
宋知返知道她并不是在吓唬他,咬着细管看向姜简:“那、那怎么办?”
“她有任务奖励。”姜简说,深深觉得这是一个教育孩子的良好时机,“我觉得你可能要思考一下自己之前的态度,到底适不适合让别人义无反顾来帮你。”
宋知返挺直了背,他的眼神明显心虚。
求她吗?他不想。
继续端着自己?那跟让自己去死有什么区别?
他纠结地思考着,手下的牛奶盒被捏得扁扁的。
温思黛端起餐盘起身,撩开裙摆准备离开,没有给宋知返一点压力:“我的奖励有使用时间限制,今晚之前你决定好就行。”
说罢,她又看向姜简:“你等下有事情吗?”
“没有,怎么了?”
“我昨天在游戏区遇见老黄了,他有事情想和我们说,还是关于你和钟洵的。”温思黛想了想,“据说还是你俩在外面的事情,他的表情还特别严肃,我约了等下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