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锦川脸发白了。
王千乘吹了吹咖啡抿了一口。
“早上我爸找我商量结婚场地的事儿,我爸也是呵欠连天的,我问他没睡好啊。他说梦见我奶了,我奶也骂他了。”
喻锦川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你知道昨晚上乐图去哪了吗?”
“恩?他不会也梦见我奶了吧。”
“他昨晚上去墓地找你奶奶告状去了。”
王千乘瞪圆了眼,和喻锦川面面相觑。
“半夜,十二点左右,他让你奶奶骂你和你爸。我把他从墓地背回来的。”
王千乘的咖啡一下打翻了。
把王千乘烫的蹦起来了。
“靠靠靠!百无禁忌大吉大利!”
王千乘抖着腿,烫的斯哈斯哈的,还是去抓手机。
“给我爸打个电话,赶紧去和我奶解释解释去。”
“我说他胆子也太肥了点,大半夜的去那地方他就不害怕?”
“什么呀,他胆子最小,七八岁了还不敢自己睡呢,除非有人陪着他,他才敢自己睡。为了让他独立,我们三口子都是轮番陪他睡,等他睡着了再走。”
这一句话把喻锦川给提醒了,哦,难怪计程车走走停停的等着他的车,原来,王乐图故意的啊。
故意让喻锦川发现他逃走了,喻锦川肯定追呀,那不就多了一个做伴的吗?那他就什么都不怕了呀。
不知不觉中,自己成了王乐图的壮胆道具。
喻锦川哭笑不得,好小子,你聪明!
我看你还能闹什么妖!
已过了下午两点,阿姨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语气里有些着急。
“喻先生,乐图说他头疼啊。”
“感冒了吧?打喷嚏了吗?给他试试表,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就是在客厅里和我聊天来着,突然地就头疼了。疼得满地打滚那种。你听听!”
阿姨估计把手机拿远了,就听到王乐图在那呻吟着,头痛,好痛,大锤子敲我的头!
“一直喊疼,怎么办呐!”
“我这就回去。”
喻锦川不敢耽搁,昨晚上就喊头疼了,是不是突然高烧了?
急匆匆的开车回家,刚要往楼上跑,楼栋入口处站着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人。
黄色道袍,手拿八卦镜,背背桃木剑,摇头晃脑苦大仇深的。
喻锦川着急上楼,也没搭理这人,现在这种骗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