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床被子摞在一起,枕头也丢了一个。
不用喻锦川在给王乐图摆相偎相依的姿势,王乐图已经自动地钻到他怀里,抱着腰不撒手了、
喻锦川听到他绵长的呼吸,笑了下。手抓抓他后脑勺的头发,微微分开些,从脑门吻到鼻梁,再亲到他的嘴唇。
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这才安然入睡。
王乐图回去的路上一句话也不说,苦大仇深的一张脸,王千乘看他好几次,用眼神询问喻锦川,昨晚上你们干啥了?他这是什么表情?
喻锦川也有点纳闷,从早上起来到他哥来接,王乐图始终保持这种若有所思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
喻锦川问着他,有话说,别自己乱琢磨。
“我在琢磨昨晚上咱们俩的谈话。”
“琢磨出什么来了?”
王乐图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我从有期徒刑变成无期了,我在痛苦啊!我再琢磨我要放什么大招啊!
“乐图啊,接受现实吧。爸爸已经广发请柬了。结婚礼堂都定了,酒席都安排了。证婚人请的都是市里的领导。你还想干嘛呀。”
王千乘苦口婆心的劝说王乐图,改不了了的。别折腾了。
王乐图白了一眼他哥,没你那么积极我能到这步田地?
趴在车窗那看风景去了,不理这俩哥。
他要出大招才行啊,多大的招啊?
到底想什么办法呢?
人生啊,真的太难了。
王乐图安静了两天,不闹不折腾,喻锦川还有点不习惯了呢,小崽子这是要憋坏啊。
做好准备吧,谁知道他这聪明的小脑袋又要想出什么办法呢。
喻锦川接着王乐图一块下班回家,一般下班的时候是王乐图最安静的时候,饿了,专心致志的吃零食,喻锦川给他拿一包牛肉干他能啃一路。
今天不老实,刚拐弯出了研究所,王乐图就按响了车载音乐。
喻锦川看他一眼也没做声,等红绿灯的时候给他一瓶牛奶。
王乐图看喻锦川没反对,胆子大了,就把音乐声扭到最大,正唱青藏高原呢,最高音的部分,嗷的一嗓子,震得王乐图一缩脖子吓回了手。
好车就是好车啊,环绕立体声,这么大动静整个车厢都嗡嗡作响。喻锦川手快的赶紧把音乐关掉。
“我听歌。”
“回家听。开车音乐声太大影响注意力,容易出事。”
对,开车的时候要专心,不能把车载音乐弄得太大声。
“哥,咱们去唱歌吧。”
“叫老公。”
每天喻锦川都要提醒几次。
王乐图已经麻痹了,根本就不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