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得不承认,好刺激!
尤其是他们身体缠绕时候,喻锦川贴在耳边亲吻还小声说话,性感的低音从耳朵吹进心脏啊,小心尖都在颤啊,又酥又麻啊。
百般回味,梦里的事情似乎就发生在刚才,这样那样缠绵悱恻……
不能想了!在想还要继续洗澡。
把水温在调凉一些,冰的他打个哆嗦。
冷水浇头,他也清醒多了。
胡琢磨什么有的没的,赶紧洗澡睡觉吧啊。这一宿已经洗了三次澡了,他也不是搓澡工人住在澡堂子里,哪有洗三次的?手指头都有褶皱了。
磨磨蹭蹭的在次裹上浴袍出来,喻锦川靠在床头打盹呢,看他回来了眼睛睁开了。
“怎么了?这一宿你就没闲着。哪不舒服啊还是做恶梦出冷汗了?被子都潮乎乎的。”
“啊?哦……做噩梦了。”
王乐图含含糊糊的回答着。
“小胆儿吧。”
喻锦川已经重新换了一床被子,嘴巴上嘲笑着王乐图,还是掀开身边的被子拍拍。
过来,老公搂着你睡,抱抱亲亲吓不着啊!
王乐图就被喻锦川按到怀里,亲了亲摸了摸。
王乐图异常的紧张。
在喻锦川的手臂从小腹滑到肚脐以下的时候,王乐图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腰上。
摸这就好,不要继续摸了,再摸就要去洗第四个澡了。
“不怕了,老公在呢,害怕了就往我怀里钻。”
喻锦川压着嗓音在王乐图耳边低语。手掌温热在王乐图的身上慢慢的摩挲。冰凉的皮肤被这温热的手一摸,小电流一样电麻了神经。
慵懒的有磁性的嗓音,吹拂在耳边的热气,从耳朵一直到心脏,半边身体都酥了。
“我还是去洗澡吧。”
王乐图都快哭了。
什么情况啊?
平时一年不准有这么一次,但今天这是疯球了?到现在都快三次了。隐约的又要开始了。
大禹治水,在于疏?
难道就因为前些年不那么频繁,堵住了,所以做了花梦以后就一泻千里了?
“半小时前洗了澡,你还洗什么澡?睡觉。”
喻锦川强势的压住他的腿。哪也不许去。
“睡觉可以,你别抱着我了,我热。”
王乐图哀求着,放过我吧!
“天亮别让我给你捂脚啊。”
喻锦川饶了他,躺平了,不在抱着王乐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