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锦川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慢慢磨蹭鼻尖,磁性的嗓音撩人心魂。
“想。”
王乐图攀着他的肩膀,很努力地让自己挂在喻锦川的身上,不去靠着柜子。
“哪想?”
喻锦川坏死了,亲亲他的嘴巴。
“这?”
亲亲他的耳朵。
“这?”
手臂用力,把王乐图居高一些。嘴唇下移,差一点就到心口了。
“还是,这?”
逗小孩儿似得逗他,哪里想?亲的这些地方哪最想?
王乐图痛苦的皱眉,抱紧喻锦川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老公,过一会再说想不想的事儿行不行,你先把我放下,我疼死了,哎呀,硌死我了!快快快,把我放下!”
王乐图实在玩不了这么刺激的情爱小游戏,苦不堪言的说什么都要下来。
喻锦川一皱眉头,疼什么疼?赶紧回答问题!
“我腰啊,咯在柜门把手上了!疼死我了!”
疼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哀嚎。
喻锦川想起来了,他们家衣帽间的柜门子上有门把手的。
赶紧把王乐图放下来,王乐图直立行走都困难了,哎哟哎哟的一瘸一拐的坐到床上。
“你快看看是不是紫了呀,怎么这么疼啊?”
喻锦川赶紧帮他脱下上衣,在肩胛骨下边,腰部上面一些,一个十厘米左右的门把手印子,这印子还有俩,刚才不是又给抱高了吗?划了一道。红了都。
“你怎么不早……”
喻锦川有心疼又好笑,哪有亲个嘴都受伤的。
想说你怎么没早说?又一想,自己给他说话机会了吗?没有!
“哥错了。”
喻锦川心疼的给他揉着伤。
“明天把这柜门子给换掉,哪有亲个嘴还受限制的。我的房间我做主,我愿意在哪亲热就在哪亲热。”
王乐图不怪喻锦川,怪这破柜门。
旖旎心情有点被破坏,王乐图涂上了红花油,不那么疼了。给喻锦川拿换洗衣服去洗澡。
王乐图洗完澡就穿着小内裤出来,喻锦川掀开身上的被子,拍了拍身侧,王乐图甩掉拖鞋就钻到他怀里。
那消下去的火,并没有熄灭。
喻锦川摸着他有些凉的皮肤,本意是给他暖暖,但摸着摸着就意思不对了。
指尖从胸口滑到小腹,还继续往下。王乐图就凑上来亲吻他。
被子一蒙,灯也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