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问什么,似乎都没有意义。
而且他是学渣,嘴笨,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他觉得路执也不需要。
“执哥。”他最终说,“你是,路执。”
是路执,不是路琢。
是板着脸的大冰块,也是装模作样的小白花。
是方砚唯十八岁里的不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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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1)班的晚自习时间,缺课二人组才慢悠悠地晃进了教室。
“没事吧执哥。”他们刚坐下,后排的何岁岁就关心地问,“老陈说你身体不舒服,你们学霸啊,平时光注重学习,也要多顾一顾身体。”
徐正义:“对、对的。”
“谢谢。”路执说。
方砚唯:“……”
妈的。
“苗疆人。”何岁岁又说,“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要不是老陈说了,我差点以为生病的是你。”
方砚唯:“……”
还不是怪路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