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宸闻言低头在祁竹生耳边得寸进尺道:“那先生喊我一声好听的。”
祁竹生脸一热,为了防止这小混蛋继续兴风作浪,半晌之后他还是憋出了一句:“……哥哥。”
夏宸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先生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意识到他的意思后,祁竹生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片刻后他用那双带着水意的眸子瞪了夏宸一眼:“……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夏宸毫不在意,反而跟得到了褒奖一般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颊:“先生——”
祁竹生被他撒娇撒得无可奈何,又被身后的热意烫得有些发麻,这个称呼除了上次喝醉时他并未叫过,但眼下不叫似乎又过不去这一关……
“……老公。”祁竹生声音小的宛如梦呓,“松开我,我想洗澡。”
他前面那声不情不愿的称呼和后面那句要求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架不住他是同时说出来的,所以一声颇具有命令色彩的祈使句就变成了带着撒娇意味的央求之语。
夏宸的心一下子就化了,他俯身凑到祁竹生耳边道:“那卿卿得记得欠我一次。”
说着他还故意在祁竹生的大腿上画了一道,祁竹生脸一热,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我要洗澡。”
夏宸见好就收,闻言笑着应道:“好好好,我来服侍先生洗澡,那么第一步——我们是不是该先把衣服脱了?”
一场澡洗得宛如打仗,好在最后终于是洗完了。
晚上八点,剩下的四个玩家准时坐到了圆桌前。
几天前坐满了人的圆桌此刻空荡荡的,只剩下祁竹生、夏宸、刑渊和楚涵,最终随机出的发言顺序是夏宸优先。
其实眼下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夏宸看了一眼刑渊道:“既然游戏还在继续,就说明我们之中还有狼人,那么辛苦一下渊哥了,毕竟身上带有利刃武器的也只剩下你了。”
刑渊并不知道祁竹生和夏宸已经绑票了,以为自己还有救,便极力为自己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