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长了两个狗爪子。

这两个狗爪子还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最关键的是……

硬。

还是硬碰硬。

哪怕是酒后脑袋没那么清醒,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顾衍书还是在第一时间明白了此时此刻的状况。

然后一把推开沈决,往后退到床角,顺手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小腹以下的部位,冰冰凉凉地看着沈决。

沈决双手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了?”

顾衍书的脸像是刚从秦朝古墓里挖出来的棺材:“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睡得好好的,你抱我是不是有病?”

对于顾某的耍赖行为,沈决习以为常:“你可以再回忆回忆,昨天晚上是谁喝多了抱的谁。”

“……”

顾衍书开始回忆。

自己喝了汤。

然后没有了。

所以汤里有酒,自己喝断片了。

至于自己的酒品……

顾衍书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拽着被子往后缩了缩:“那你……那你为什么……为什么……”

冷着脸为了半天,愣是为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耳朵憋得通红,红到都要滴血了。

沈决压着嗓子低笑道:“为什么会在男人面前有反应是吗?”

唰——

顾衍书熟了。

沈决见状,嗓音压得更低了,腔调磨得磁沉微缓:“那你为什么会有反应?”

“……”

我才没反应。

顾衍书想赖账。

但是顾小书不允许。

于是绷着脸,用走近科学的语气说道,“男人。早上。正常。”

语气有多正经,耳朵就有多红。

沈决轻笑:“那不就得了。年轻嘛,血气方刚。”

那就得了个屁。

如果不是担心污染环境,顾衍书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面上却强装淡定:“那我们先冷静冷静。”

“好,冷静冷静。”

于是一个美好的清晨,两个大男人人一人坐在一个床角,盖着被子,开始冷静。

顾衍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场面。

他开始疯狂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然而一无所获,瞥见沈决的唇角有个血痂,蹙起眉:“你嘴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