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掣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只觉得脸颊有丝尖锐的刺痛,似乎被划伤了。他碰了碰被划伤的脸,再低下头,看着桌上的照片,有些还落到地上。
他把身子蹲下,捡起地上的照片时,脸色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等他身子直板地站起来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啧,你这是对我私生活感兴趣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况墉申问。
况掣拿着照片左看右看,似乎在欣赏,“什么怎么回事,玩玩而已,我不是还没结婚吗?”
况墉申有些怒了,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我不管你以前的事,反正现在你外面还有什么莺莺燕燕全都给老子断了。
“爸,你以前没玩过吗,怎么还玩双标了?”况掣说得声音很小。
况墉申怒道,“你就不担心被殷家发现?”
“有什么好担心,”况掣摊摊手地道:“我和思菱都说好了,结婚前呢我玩我的,她玩她的,结婚之后当然都不能玩了。”
他说着,语气一顿,做了一个认真的表情,可语气却没多大认真,“您放心,那女人不过是生活在汉城区的穷女孩,人单纯得很,起不了什么浪,到时候我再给她塞点钱,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必须断,”况墉申不容二话地道:“如果我再发现你和那个女人来往,我就来帮你断,我们家绝不能出任何的丑闻。”
况掣慢慢地收敛任何的表情,随后唇边微扯,“这事我肯定得听你的,毕竟殷家对我们有好处,我能不知道吗,爸你放心吧。”
况墉申一站起身就往外走。
“爸你这是去哪里?”
“回公司。”
等到况墉申离开的家,况掣拿起桌上的照片,欣赏似地一张一张地看,过了好半会,他把照片甩到一边,小声道:“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