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掣皱眉,“苏若青,是你一开始让我在那老头的前面装成俯首帖耳的孙子,你要给我搞定这事。”
“哦?”苏若青的声音听着漫不经心。
“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下周要结婚,”况掣烦恼地道:“如果走上这一步,你别指望我再为你做事。”
‘你在威胁我?’苏若青的声音很凉,凉得几乎没有感情。
“我没威胁你,”况掣尽量压住自己的脾气,“我是听信了你的话才答应订的婚的,如果真到结婚这地步,我俩大不了就拆伙。”
苏若青过了半会才说:“你想从中得到什么你应该清楚,我们只是各有所需,不然你一开始也不会答应我,”他笑了下,“不过你也没做到我的要求,那你又凭什么责怪我不帮你。”
“你说什么?”况掣皱眉地问。
“这怪的是你,况墉申能发现无非是因为你和佟安靠得太近,这是你的自傲和两手不想松手而带来的后果,当然佟安怎么想的我并不关心,”苏若青的声音又缓又淡,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我只是让你别忤逆况墉申,只是你没做到,如果会有什么后果只能你自己承受。”
况掣的情绪被他打垮得几乎溃散,“我想放弃——”
苏若青顿了,“你不可能想前功尽弃的。”
况掣没有再接下一句话,他把脑袋伏在桌上,久久没抬起头,直到他听到佟安的声音。
——
佟安被“请”到况硕集团。
说是被请,不如说是被强行推过来的。她站在况墉申的办公室,整个身子都
是僵硬的,甚至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