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柴啸却不理解佟安和况掣之间的事,与他是有什么样的干系。
“我觉得你应该要知道一件事,佟安是怎么出的事?”
柴啸猛地看他。
“况墉申让人把佟安带到况硕集团,打算逼着佟安把孩子做流产手术,他担心她会破坏他和殷家之间的联姻引资,他公司上的流动资产已经出现了问题,所以他需要殷家的帮忙,”苏若青轻扯了扯唇,继续说:“所以佟安才会逃的时候摔下楼梯。”
柴啸听得全身渐冷。
苏若青把头轻歪,“这就是况墉申做的一切,你既然恨况掣,那你也会恨他。”
柴啸发现他说的时候,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眸底带着一股凉意,是一股把所有人视为无物的薄凉。
柴啸突然想起了苏莯青,他与苏若青长得一样,就连那双眼睛如出一辙,可柴啸一眼却能认出他们,长得一样,可性格却大有不同。
他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看见一个清冷如皎月的男人,在他失去家人到濒临崩溃的那段时间,其实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个自以为的寄托。
柴啸想起他看见苏若青和况掣同时从小院里出来。
他滚动着喉咙,问:“你和况掣、是什么关系?”
苏若青顿了下,“我跟他有合作。”
柴啸滚动着喉咙,他问了最想问的问题,“报纸上的是不是你爆出来?”
苏若青顿了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报纸上写的并不是完全错误,佟安确实因为大出血而停止过呼吸。”
可报纸上的这则新闻是能让况硕集团的股价下跌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