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啸越听越糊涂,他问:“什么任务?”
“你心知肚明。”苏莯青像压着气地说。
他生起病来真是像个大小姐,应该说,他比一般的大小姐还要刁钻难测。
柴啸又想,还是没想明白苏莯青到底在生哪门的气。
他不想像玩脑筋急转弯似的去猜他的话,他说:“你话里有话。”
苏莯青抿了下嘴,“我爸找上你是不是为了劝我吃药?”
柴啸愣了下,点头,“你爸担心你,他说你没好好吃药,所以病才反反复复没有痊愈。”
“所以,”苏莯青嘲弄地说:“你收我爸的钱才过来的。”
柴啸:“……”
原来,他生气的点是在这里。
柴啸被这样误会,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想笑, “你再乱想什么?”
“我没有乱想。”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柴啸不知道怎么了,想尝试用激将法。
果不其然,苏莯青抿着嘴,倒是委屈上了,“我看见你收胡叔的钱了。”
柴啸愣了下,“我没想收,”他轻叹口气,“他们心善,只是想把红包给佟念。”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