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雀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向行。
姜晏反问道,“你说呢?”
小金丝雀不是未经人事,可向行不是很厉害吗?
“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姜晏侧头示意保镖,“把他弄醒。”
保镖拎起浇花的水壶,对着向行的眼睛和鼻子泼下去。
“可惜医院不让带酒。”姜晏坐在椅子上,搂着郁小雀,很是遗憾,“还是要守医院规矩。”
向行呛咳了几声,艰难地睁开眼睛,嗓音嘶哑,“是你……”
“当然是我。”
“满意我送你的礼物吗?”姜晏看都不看床上那坨东西,真诚发问。
瞧着很是斯文有礼。
“你他吗就是个疯子!”向行激动起来,把镣铐拽得一直响,“老子怎么得罪你了!?”
姜晏慢吞吞地给郁小雀编辫子,懒懒地撩起眼皮,“你觉得呢?”
向行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终于看清了姜晏怀里的少年,不正是那个哭起来好看极了的小鸭子吗?
他可心痒了好久。
电光火石间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再生不出半点旖旎心思。
“是你说送给我玩的!”向行恨不得在姜晏笑盈盈的脸上来上几拳,他咬着牙根,“你欺人太甚!”
“你他吗的别以为我怕你。”
郁小雀回想起那日,被人压在身上乱摸的恐惧和羞耻,眼圈偷偷红了,像只无助的小鸵鸟,又难堪又怕。
姜晏满意地梳理好小金丝雀的小辫子,声音不冷不淡,“你能怎么样呢?”
毫不掩饰的轻蔑。
先不说向家和姜家不在一个层面,光是姜晏就不是他能斗得过的。
“我是说了送你。”姜晏深以为然的点头,整理郁小雀的碎发,轻声道,“但是我说过的吧。”
“不许碰他的脸。”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被你打成那样,我自然心里有气,你也谅解一下。”
姜晏头头是道,像是多么有道理。
“你不怕我告诉姜总吗?”向行恨得不行,这几天他甚至数不清多少人,随意亵玩,他好像落进了无间地狱,任人羞辱。
姜晏仿佛听见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把下巴抵在郁小雀的肩膀上,笑问,“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出去吗?”
“再说了,我可没插过手。”姜晏耸肩,无辜得很,“只是透露了点汪少爷妹妹和你的趣事罢了。”
那个被向行玩得精神出问题跳楼自杀的掌上明珠。
汪家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向行。
“我要杀了你!!”向行疯了一般,挣扎着冲着姜晏扑过来,手腕被镣铐磨出血,滴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