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在这里?”
“对呀,但是最近出门旅游去了,我就白来了。”江郁清点头。
“你是说……”幸可意识到两人说的意思不同,“他住在这边?”
“对呀。”
“这几年你去哪了?”幸可总觉得再说下去不大好,转而问道。
他声音发颤,“我后来得到的消息是你死了。”
“没死啦。”江郁清漾出两个小梨涡,眸子里有浅淡的碎光,“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幸可闷头灌下藿香正气水,把嘴边的话咽下去。
那为什么我给你发的信息全部石沉大海,为什么这两年了无音讯,为什么青山墓园会有你的墓碑?
你是不想再见我还是被姜晏囚禁了。
他有那么多的疑问,可最后只剩下一句话,“我很想你。”
这两年来的每个日日夜夜。
这话过于直白了。
“你还在开烘焙店吗?”江郁清一愣,垂下头,躲开他的眼神。
“不做了,保护不了喜欢的人。”
“以前我太弱小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被肆意羞辱却无能为力。
矜贵的男人抱着郁小雀,抚摸着怀里人覆着层薄汗赤裸的脊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狭长的凤眸眼底流淌着某种冰冷的气息,似乎就像在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是恋人吗?
可天底下哪有人会这样羞辱自己的恋人?
仿佛躲在他胸前隐忍啜泣的郁小雀是他的战利品,是供他取乐的禁脔。
幸可才终于明白郁小雀为什么要逃。
他睁大眼睛,努力发出声音,却都被嘴里的毛巾尽数堵了回去。
郁小雀看都不敢看他,瑟瑟发抖地躲进施暴者的怀里。
他心尖酸痛,想告诉郁小雀,别怕,等我来救你被扔在家门口时,他蜷缩在草地上,眼里是月亮水溶溶的倒影。
月亮上有只苡 小金丝雀,他音色甜美,啾啾啾地看着很是讨人喜欢,他自然也是喜欢极了,伸手想去揉揉小金丝雀的脑袋瓜,却看清了那双清澈的眼里盈满泪水。
他在说救命。
“不做烘焙了?”江郁清微微睁大眸子,“那你在做什么?”
“看来你真的与世隔绝。”幸可低头笑了笑,“演员。”
“演员?”江郁清禁不住戳戳他的鼻子,“活的大明星?”
“对。”幸可纵容地望着他,黑眸渐渐变得有侵略性,“我想着那样也许就能被你看到。”
“至少不会再那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