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句话,不经历他人之事不要轻易开口劝人大度。
梁野拿出一瓶高度白酒,往吉姆的断指上一浇。
吉姆疼死过去,再疼醒过来。
发出的叫声都不是人声了,听的人后背出冷汗。
梁野面色平静,把白酒瓶子放在一边,拿出一包粗盐又放到一边。
“我不会给你做思想工作的,那不是我擅长的事儿。对你们来说,温和手段没用。那我就简单的和你说说,我接下来要怎么对付你!”
点了一根烟,塞进吉姆的嘴里。
吉姆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得得滑落。浑身肌肉都在痉挛颤抖。
“我这俩手指头不是断了吗?我早就想报仇了。当时说过,我要用你们的双手,十人百人的双手,来赔我的手!那我就从你开始,我一根一根的切你手指头,切到你愿意开口为止。你硬汉你爷们你不说,好,咱们就切脚趾头。你还挺着不说,那我就往你身上捅刀子。保证一刀俩眼儿。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和医院要肾上腺素刺激你,让你保持清醒。你晕过去了呢,我就往你伤口撒白酒,或者把你伤口泡在盐巴里。能刺激你的大脑,保证你清醒。”
梁野笑的渗人,刀子拍了下吉姆的脸。
“我心狠吗?不狠,我的战友兄弟们,边防缉毒警们落在你们手里的时候,你们可就差扒皮抽筋折磨死人了。在我这啊,没那么多规矩约束,我就今天杀了你,你也是在和我搏斗中被我杀死的!阿伯塔跑了,你被抓了,就没怀疑过拉赞把你卖了?行吧,到现在你还对他忠心耿耿,那我就成全你!”
“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就告诉我,我也懒得一句一句的问你!”
梁野还带着点嫌弃。
随后想起什么来。
“我们北方的高度白酒都能点燃,咱们试试。”
梁野变得兴致勃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