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哼了声,下巴微微一抬,那小模样可傲娇了。
战贺捏了一把他的耳垂。
江岸的耳垂软乎乎的,小元宝似的耳朵,耳垂有肉,可好捏了。
但捏完就得到江岸一个白眼儿。
用力搓了搓耳垂。
“我先打电话去了。”
说着起身往外走。
“别抽烟!”
江岸看他没去病房而是往楼梯口那边走,就知道他要干嘛。
“打火机和烟都被你没收了,我抽什么呀!”
战贺拍拍口袋,啥都没有。
江岸这才继续看电影。
战贺探头往后看看江岸并没有跟来,马上从腰间摸出一包烟来。
江岸盯他盯得紧,这把他搞得都快赶上地下工作者传递消息了。把烟到处藏。藏枕头下边,藏口袋。藏袖子里。
江岸眼睛也毒,从他身边一过,一拍口袋,二话不说就没收了他的烟。查房的时候拎起枕头就拿走打火机。都会甩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在骂他一句你属耗子的撂爪就忘!
他只好把烟藏在裤腰这卡着。短袖T恤肥大,江岸也不会来摸他的腰,这才幸免于难。
点了根烟,然后开始打电话找宋宁夏。
宋宁夏也挺好看的,别让谁当成大姑娘给关起来了。
本来战贺没怎么紧张,宋宁夏那也是名声在外的,但是随着几个电话打完,脸上神色也开始凝重了。
江岸电影看得有点心不在焉,总忍不住看外边。牛肉干吃的也有点索然无味了。
干脆关了电影,把明天交接班的事情处理好。
战贺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江岸看过去,战贺已经进来了。
脸上有些急。
“我出院,今晚就走。”
没有前几天的嬉皮笑脸了,特别严肃,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坚决。
“这么急?你还没好,在住一周最好。”
伤的有些重,住半个月的院在回家是最好的。可现在也就不到十天。
“宋宁夏出事儿了,我要去把他接回来。”
江岸想劝,但是战贺等不及了。
“或者我现在就走,等我把他接回来以后,我再回来住院。”
战贺着急的往外走,东西都不管了。
“明早我让大壮过来办理出院手续,顺便收拾东西。有啥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江岸追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