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不高,给我一百万,我就不闹了。带着我那傻儿子回老家去!不然明天我就和记者说,战贺忘恩负义不顾养育之情不给重伤养父治疗不管手足,他现在有钱有生意,也担心名誉受损的吧。现在我和你谈还有余地,真的闹到记者面前那就没商量了。”

刘敬波住的病房是单间的,现在病房内只有他们俩,所以说话没什么顾忌。

怪笑着,喉头传来沙沙的声音,听的人瘆得慌。

江岸突然笑出声。

抬手关掉了病床边的呼叫铃。

“一百万?不多,他给我买块表都三百万。但是,你配吗?”

江岸冷冷一笑,关了氧气阀门。

那么好脾气的江岸,现在目光狠戾,杀心大起,恶狠狠地盯着刘敬波。

“你恶心我就算了,还故意欺负战贺!谁给你的胆子这么欺负人?他不再是三十年前的小孩儿随你打骂不敢还手,不可能让你抓起来丢出去爬都爬不起来,你老了,你完了,你落在我手里,我会好好的送你上路!”

刘敬波胸骨骨折,肋骨断裂插进肺部,没有氧气他会窒息的!

呼吸马上就开始急促,脸憋得通红,挣扎,抓挠,想起身可骨头断了太多处,他起不来。只能像个蛆似得在床上咕涌。

刘敬波本身就是一个蛆!恶心死人!

江岸站在床边,就冷冷的笑,头顶的白炽灯照在他头上,脸上有片阴影。

穿着白大褂里边是浅色的衬衫,温润如玉的打扮,脸上是透骨的阴寒冷笑。

就算刘敬波挣扎扭曲,脸憋得发红,张大嘴哈拉哈拉做声,眼看要窒息而死,江岸就在这站着,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笑。

“在你殴打他的时候,在你不给他饭吃的时候,在你把他夹起来想丢到井里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想到现在?坏事做多了总是要遭报应的,你虐待他,我今天就关你氧气。你欺负他年幼我杀你病弱,我是他哥也是他爱人,这世上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他!你想毁了他?没关系啊,我豁出医生这个职业不做了,坐牢给你偿命去,我今天也要弄死你!我看你怎么在要挟恐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