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不能说的我也不会非要你说,我有分寸。”
胡正丰上下打量了严爵一番,问:“你是那个单位工作的?我怎么在你身上看不见一点官方的气质?太普通了。”
严爵:“……人身攻击过分了啊。”
“您看不出我什么单位,那是因为我没单位啊,我几个月前已经从公司辞职了,现在是个无业游民。”
特管局在他们眼中还是原来的那个特管局,之前里面招人要求的第一条就是要有自保能力,胡正丰已经点出了他是普通人,所以他不敢把自己是特管局的人这事儿说出来,一说肯定要惹疑问。
“公司?”胡正丰不疑有他,“你在公司上班?为什么辞职?”
他没怀疑严爵的话,是因为严爵在他看来实在太单纯,太好骗了,这样的人扔官场绝对渣都不剩。
想了想,严爵没有胡乱编一个理由搪塞,而是道:“因为我觉得在那里看不到希望。日复一日地为工作忙碌奔波,我没有能力再去思考别的,也无法看清我自己的未来。”
对他这个一切人情往来全都理智判断的人来说,待在那样地方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机器人。以前四处打工时,他虽然忙,但也会因为学习各种技能乐在其中,那和在公司是完全不同的。
再有就是,在那样的地方呆着,只会加重他的病情,让本就情感淡薄的他体会不到丝毫于他有益的情绪,会让关心他的人担忧,所以他攒够钱后辞职了。
胡正丰也知道现在年轻人的处境,拍拍严爵的肩膀安慰:“没事,辞职就辞职,下一个更好。”
严爵笑了笑:“一定。”
游戏的绑定与特管局的工作确实让他身心愉悦。
“那么问题来了。”胡正丰话峰一转:“你一个辞职的普通人,是怎么和一个道士一个当兵的走这么近的?他们是你的发小?”
“你应该知道的吧,我们疗养院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普通富豪可没那个资格。”
严爵镇定极了,“不是发小,别的保密。”
“昨天晚上的直升飞机和你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