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消磨掉的热情与期待,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被外界推着走本质是妥协与惧怕外界对自己的否定, 但随之诞生的遗憾和自我怀疑如同雪球,只会随着时间越滚越大, 最终被外界打磨露出完美微笑的那个人,一千零一个人中,一千个人都说能够读懂,缝合出笑容的皮囊之下,灵魂还是曾经的那个人吗?
舞台上的全溯西跟打游戏时截然不同。
红皮衣热烈如同火焰,他是既莫审分离出整体后,第二个挣脱树干的一截枝桠。
莫审在僵硬中学会了完美弧度的微笑,而全溯西是寻找教堂的恶鬼。
找不到路也不回头。
舞台上昏暗的月亮唯独忽略掉了他,仿佛光芒拒绝笼罩在他身上,就像是一路被冠以“看,他不会笑”而被排斥的异类。
近景镜头中,全溯西充满野性的妆容肆意扬起,分裂自压抑在最深处的炙热与反叛。
不单单是千人千面,一人也有千面。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弧光,有高光也有阴影,有妥协的部分,也有宁愿分割出去也要保留的地方。
全溯西的动作随着节拍逐渐加快,粗哑的嗓音充满震荡人心的力量。
“刀锋在柔软的画布上日渐腐蚀,手握钝铁的人问我”
“你有没有见过活着的人去到天堂”
“无从证实的是谎言吗,是悖论吗”
“如果失去记忆后能找回曾丢弃的自己”
“篝火也可以在大雪中封疆”
[插句话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宗教上说人死后可以去到天堂,但是没有活着的人能够和死去的人对话,又怎么论证是否存在天堂?(单纯从逻辑论证的角度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