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就用一种执着且控诉的眼神看着他:“但是我想摸。”
于是小周屿白就会提醒他妈:“你还有一个儿子,去摸我弟。”
他妈就恍然一笑,去祸害蠢弟弟了。
所以从小的时候,周屿白就会将这种他不能接受的行为转移到他弟身上去,而现在,当林项北的手掠过他的头发时,周屿白甚至有一点享受这个过程。
周屿白面无表情地顿了顿。
他垂下眼睛,有点迟疑,有点踌躇的心想。
我好像哪里不太对。
但是这种不对他完全不想深究。
第一次被顺毛的阿拉斯加周白,很快将这个微不足道的问题抛到脑后。
林项北左右看看:“戴好了,你试试会不会掉。”
本来应该是不会掉的。
但是周屿白特意、不是很显眼的用了点力道,让帽子滑了下去。
他严肃捡起那个生日帽,认真道:“再戴一次。”
林项北看看他,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还是接了过来,重新给周屿白戴。
这次他特别注意了,更仔细地戴好了。
周屿白冷静一试,又掉了。
他捡起来:“再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