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郁起知道祸是自己闯的,再硬气不起来,只是不满道:“这路子怎么跑?上哪儿跑?拿什么资本跑?”
小姑父说:“老婆,你知道,我虽然有些朋友,但是平时找他们吃饭喝酒答应的很干脆,但要找他们帮忙就没那么容易了。”
郁禾小姑沉默,病房里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大哥,一个是自己老公,可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她个当女人的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郁禾手背抹抹泪,扭身朝着外面走去。
“女儿!”
“小禾,你干嘛去?”
“我去找院长,今天哪怕跪着我也一定要求他给爷爷治病。”
郁禾声音坚决。
父亲姑父的自私无能让她心冷,她猛然发现,依靠他们的话爷爷恐怕再难醒来了。
“医生都请不动他,咱们恐怕见也没地儿见去,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别跟着瞎掺和了。”
郁起喊道。
郁禾扭过头来,水晶般的眸子冷视着自己父亲,说:“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子不言父过,即便异常愤怒,即便知道父亲拿着自己的生活费跑去赌博,她依然没对父亲恶语相向。
这一刻,周正心中叹息。
真正可怜的不是立着的人,而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啊。
周正心中是同情老爷子,反而对郁禾没有太多遐思,或许是前世对她高高在上的yy,刚才见到那一系列的事情,心中那个清纯似水,冷若冰霜的形象竟慢慢淡化。
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他跟在郁禾身边问:“你就打算这么找上门去吗?”
郁禾咬咬下唇说:“嗯,不论如何我也一定要请动院长为我爷爷的治疗。”
这姑娘也太憨了吧?
周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个遇事镇定自若,见困难丝毫不慌,万事打点周全的郁禾与现在这个憨直的傻姑娘真是一个人吗?差距也太大了吧?
女大十八变果然没错。
人终是会成长的,不光是身体,还有心智。
“这样指定不行,如果都像你这样就能把医院的院长请动,那他的院长得多不值钱,可能会很长时间都不上手术台了吗?”周正苦笑说:“怕是得住到手术台上。”
“吸吸,那能怎么办?”
郁禾脚步停下,香肩轻颤。
周正的话像一把把的尖刀刺向她的心,让她不得不正视这现实的问题。
是啊,如果简单就能成功,那院长干脆再当回主治医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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