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只看两人眉目间有些相像,就没多问。
“你懂个屁!”
“你以为他能在襄樊站稳,真是我们的功劳?”三狗把烟蒂捻灭,小萝卜似的手指头翘着茶几。
“姓周的一个外地人,当时还不是借着三哥你的势才敢走海子那伙人。”阴翳年轻人说。
他脸上表情桀骜不驯,如照周正的话来说,这典型的没遭受过社会毒打。
“呵,我看你整天混都混傻了。”三狗皱皱眉,嘴里满含教育的语气说:“在外面还不打听打听,现在整个襄樊股市,谁不知道他周正这么个人,你信不信我们刚才动他,晚上就得进去吃免费餐。”
阴翳年轻人不以为意。
免费参自己又不是没吃过,他姓周的有那能耐吗?
若不是这年轻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三狗还懒得多费口舌:“你平常不关注这些正经事,我可知道的清楚,听说他带着襄樊的股民炒股,四家证券市场有三家让他拿捏的死死的,全城四分之三的股民你想想。”
三狗只道紫荆证券还活得好好的,占据襄樊证券市场四分之一的地盘,却不知它已经面临濒临倒闭的风险,原因同样在周正。
阴翳年轻人不解:“那又怎么样?”
三狗心中直想骂娘,想到两人一个娘才按耐住心里的怒火,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你想没想过,这么多股民里面有多少特殊身份的人?”
“特殊身份?”
阴翳年轻人依然不太理解。
他觉得自家三哥说话越来越深奥,爱拐弯抹角,不如以前直率了。
“淦!”
“你个混账东西,当时让你好好上学你不听,上个中专就学会拉帮结派搞对象,脑子都夯实了。”
三狗再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起身扬起蒲扇死的大手,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扇过去。
“哥哥哥,别打脸!”
阴翳年轻人抱头鼠窜。
三狗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子抽的就是你的脸,看你整天不学好,还拿什么去浪荡。”
“乱了,乱了,乱了!”
“啥子乱?”
“你是我三哥,辈分不好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