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温折便直接跪上沙发,捏住她的下巴堵住她嘴,撬开齿关,不给一丝反抗的余地。
靠!
红酒流下,流得到处都是,从沙发滴上瓷白的地砖。温折一点点吻去沈虞脸侧溅落的酒渍,接着是脖颈,锁骨。
沈虞被亲得全身发软,浑身都使不上力,手臂半分都推不开铁一般坚固的男人。
她听见温折拆包装的声音,脑子里嗡嗡作响。
也终于忆起…他不是说要和她求婚吗。这,就是求婚吗。
被洒红酒,被狎昵,被强迫的委屈齐齐涌上心头,沈虞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睛。
但眼泪还是从眼角缓缓流出。
她不是不愿意。但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人。
身上的人再次强势地覆上来。
温折继续吻她,漆黑的瞳孔饱含令人心惊的欲色,已不含几分清明。直到他吻到一丝咸涩的泪珠,突然,停顿下来。
他眼眸涣散了瞬,随后聚拢,慢慢回了神。
然后看见清冷月色下,女人纤长眼睫下一滴滴流出的眼泪,顺着下巴往下,到刚刚被他吻过的红酒渍。
温折猛地直起身,眸中满是懊悔和无措。
该死的,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沉默地把人抱起,闭了闭眼,哑声道:“对不起。”
沈虞抽噎着,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她看着自己的满身狼藉和凌乱,沙哑着嗓音:“你这个混蛋。”
温折低眸,“我是混蛋。”
“你欺负我。”沈虞把眼泪全擦在他肩上,贝齿咬着下唇,受尽了委屈般:“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温折闭上眼,只觉头疼欲裂。而回来时,满腔的愤怒和无力,也都在她的娇气的哭声里消失殆尽。
他轻拍着沈虞的肩膀,又吻去她的眼泪:“不哭了。”
沈虞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大概是哭累了,赖在他怀里,又睡着了。
温折沉默地把人抱起,忍着满身的火给她洗去了满身酒渍,最后用浴巾包着人回房间,再用被子死死盖住,不露出一丝春光。
他坐在床边,微凉的指尖,一点点描摹女人的眉眼。
不得不承认,事到临头,他还是退缩了。
今天听到录音的那一瞬间,温折曾早脑中排练过数种收拾沈虞的方法。
恨极的时候,恨不得用最坏的方式弄脏她。
这个女人,真的够狠。狠到总能随便几句话碾碎他的心。
想到此,温折恨不过,再次用力掐了下沈虞的脸,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既然这么喜欢演,他就陪着她继续演。
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