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定定地看着她,里面晕染开在床上时才特有的深邃和暗示。
他似乎打开了某种开关,这些属于成年人的话题,再没有半分含蓄:“嫌我给的还不够?”
沈虞:“……”
明明…明明他之前不是这样的。高中时候,温折是一等一的一句脏话。
哪像现在这样。
蓦得想起下午时候,眼前是昏暗的黑,男生低磁沙哑,一遍遍在耳边呢喃。
“我是谁?嗯?”
“温折。”
“温折是谁。”
“是,是…”
“是你男人。”他哑着嗓道,然后轻嗅她脖颈,呼吸微潮急促:“你唯一的男人。”
沈虞硬着头皮,埋头在桌上转述梁意的话:“这种事,你不能只知道做。”
“还得来点花样。”
温折开始收拾饭盒碗筷,目光从女人雪白肩颈上的痕迹扫过,若有所思地点头:“你的提议不错。”
“下单吧。”
沈虞:“。”
靠。她真的会死的。
“是不喜欢这个…”温折盯着她,略微回忆了下:“男神唇舌游走の快感?”
沈虞:“。”
“也是。”他慢慢笑了:“这个我可以满足你。”
沈虞窘得快要暴走了。为什么那么一个端正的少年长成了如今这种衣冠禽兽的败类模样啊!
“停!”她捂住耳朵:“不许说了!”
温折用指腹轻轻蹭了下她的右颊,“这才哪跟哪?”
沈虞索性不再理他。
温折安静地收拾好所有的餐具,他惯来整洁,受不了脏乱,也不喜欢家政长住家里,所以小事一般都会亲自动手。
沈虞恰恰相反,走哪乱哪,甩手大爷似的被伺候着。
“你刚刚,想要和我说什么。”
温折起身,从沙发旁边的地上捡起自下午就被扔在地上的文件,放在沈虞面前:“你看看。”沈虞心跳突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