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楚这个思路,荷兰风车只能说“6666”。
今天这件事换成是他或者是任何人都不会有她做的这么好了,在看到刀子刺过来估计就懵了,还有网上那些带节奏的,两两相加,别说去想那些细节了,自己不被气的再进医院就不错了。
而叶昙甚至还想到怎么尽快的把幕后主使人找出来。
这份镇定冷静让人自叹弗如。
那边导演挂了电话气还没平,他不是不明白叶昙的目的,但是那又怎么样!那个幕后人胆子太大,再让对方留下来,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他冷着脸道,“开会!”
他召集了节目的核心成员,环视一圈,声音无起伏的把这件事给叙述了下,“水清无鱼,这个道理都懂,我也不是那么苛刻的人,但是如果要让大家都没饭吃,那就不能不管了,川夏现在的知名度用我说?我还可以告诉大家,川夏之前参加了许天晴许大小姐的生日宴,在宴会上和她交谈甚欢。”
“大家有什么线索可以私下找我说,我可以当做没这件事发生,但是如果让我查出来到底是谁,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另外,这个案件已经备案,警察或许很快就要来了,你们是想和我说,还是想和警察说,好好考虑考虑吧。”
“散会!”
他都要以为自己之前认识的是一个假的安晴。
“那是谁?许大小姐看起来很喜欢她,哪家的千金,之前怎么没见过?”
“看起来很有个性啊。”
“冷美人。”
……
徐洲听旁边的公子哥小声讨论着他的前女友,似乎还很欣赏,其中一个还想要去邀舞,整个人好像便秘了一样,他倒是想过去攀谈,可是在这里他算得上是什么?带他来这里的人可是警告过他,今天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如果他招惹了谁,她不会帮他解决。
徐洲只能憋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在角落里等待机会,看着前女友如鱼得水一样跟在许天晴旁边。
等到了结束他也没有找到机会去和叶昙说话。
等了许久,他的女伴才筋疲力尽一样朝着他走来,他状似无意的和她打听了一下,终于听到了点有用的东西。
“作家……”
徐洲好歹和安晴交往了那么长时间,对她的职业还是有所了解的,可以说,最初两人认识的时候徐洲就是被她的职业吸引,可是在他的印象中,安晴就是那种勉强养活自己的扑街作家,可是这样的作家怎么会被许天晴欣赏?
他不死心的再去搜集信息,这才看到了小说大赛,主办方禅意传媒,川夏是目前人气最高的选手,网站上许多有关她的评论都在说她肯定是冠军的有力争夺者,她的作品也很有希望改编成电影。
晋、江独家发表,防盗比例百分之五十,购买比例不够显示防盗章。
……
等真的网友大军到来,下面已经是乌烟瘴气的一片,有路人说,“分手就拿刀捅人,这是特么的有病吧!”也迅速的被淹没在评论大军当中。
段时间内叶昙身上就被盖上了“嫌贫爱富”“活该”这样的字眼,江姐越看脸越黑,“这里面有人搞鬼。”
这才多长时间,事情就发酵成这样了,下面这整齐的评论也有被引导的嫌疑。
他们再进去审讯徐洲,谁知道这短短时间内徐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重新做好了心里防线,怎么都承认被人指使,一口咬定是因为叶昙不知道攀上了哪个大人物而和他分手,他一时激动想拿刀来吓唬她。
叶昙得到消息并没有多少失望之情,“对方心思缜密,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口正常。”
对方找徐洲就是很妙的一步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感情纠葛,不会往别的地方想。只要把这件事定论为感情问题,他就永远是安全的。
至于网络上的爆料……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会联络节目组,退出节目录制。”
她的右手短时间内都没有办法行动自如,写作必定要受影响,就是坚持参加也不一定会有个好结果,再加上网络上的这些事情,对方必定还有后手。
听到她的话,江姐等人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明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可是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实在太憋屈了。
“不过这件事还要麻烦你们继续查下去。”
暂时的放弃不代表她就准备这么放过那个幕后人,只是不想再给对方动手的机会,对方居然能想出来这么恶心的方式,那他的下限就不用想了,网络上的爆料她有两个猜测,一种是想逼她不再参加接下来的比赛,另一种是激她参加,她现在的状态不佳,继续参加获胜的概率大大降低,而她现在的热度不低,再加上那个视频估计要更上一层楼,如果参加,节目关注度大大增加,可如果那个人获得冠军,她就是给人做嫁衣。
她个人更倾向于后一种。
荷兰风车:“这也太阴险了!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可恶!”他看起来比叶昙还要愤怒,他看到网上的视频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之前一直在骂徐洲王八蛋,“就这么退出?这不是太便宜对方了?”
退出岂不是也便宜了对方?
如果是真的意外,那没办法,比起比赛,还是身体重要,可这不是意外!稍微想一想,对方就这么干掉了最有竞争力的对手之一,拿了冠军,是他要憋屈的要吐血了。
就是他不参加也不能让对方参加!
叶昙道:“你要相信警察破案能力。”
“……啊?”
他们不是在说那个幕后黑手么?怎么又到了警察身上?
“已经有了线索、目标人选,就是采用排除法,也能锁定幕后人,如果对方真的毫无破绽……那他来写小说真的太屈才了。”那要非常专业的人士才能做到,她不相信一个非常专业的人会跑来参加这么一个小小的比赛,而且为了这么一个小理由就布置一个严密的计划,这种概率趋近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