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法王等四人:“??”
潇湘子打了个寒颤,嚷嚷道:“我就知道你说你有个相貌既美,武功又高的师父,对我来讲准没好事!”
这时,青衣人转过头来。
潇湘子一蹦三尺高,“你干嘛不接着做你的贵妃啊,我师兄晚上肯定要来梦里骂我!啊呀呀,这趟亏大了!”说着就挥起衣袖,轻功使起后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杨过再看了一眼青衣人,见自己看到的仍是他家姑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只转过身来对金轮法王道:“那不是潇湘子,应当是周伯通!”先前他只和周伯通说过那番话,还有潇湘子可不是这样不知所谓的品格。
金轮法王和其他三人,即马光佐、尼摩星和尹克西听了杨过的言语后,不由得面面相觑。说来他们五人说是忽必烈旗下的五大高手,可他们五人向来不睦,谁都想争得第一,再有那潇湘子在拜入忽必烈门下前,向来都是荒山独修,便是拜入蒙古账下后也素不与外人交往。更有大概是练了湘西那边的独门武功,潇湘子脸平时就同死人一般,现下和平时不同,他们竟是没瞧出来。
杨过还想到了周伯通该当是偷了他背囊中的人皮面具,才能冒充潇湘子的。
金轮法王看了看明显是男子的青衣人,迟疑了下才道:“我想潇湘子还没糊涂到竟把男子认成姑娘家的地步?”在金轮法王看来,那青衣人虽是天姿灵秀,意气高洁,有得天独厚之相,可再怎么看都不是什么瑛姑,也不可能是什么贵妃。
杨过不由问:“在法王看来他是男子?”
金轮法王:“……难不成杨兄弟也糊涂了不成?”
杨过还能说什么,他只能保持缄默。
一侧的马光佐嚷嚷道:“甭管是谁糊涂谁聪明,想想真的潇湘子哪去了才是正经。”
金轮法王一想也是:“若当真是周伯通假冒他,那该是在我们沉睡时着了道,既如此,我们先在石屋周遭找找罢。”说来也是够丢人的,尼摩星和尹克西也想到了这点,当即也不多说什么,就听金轮法王的去找潇湘子。
金轮法王临去时多看了一眼青衣人,没觉察到他内息,只当他武功低微,也只是长得过于好看罢了。而青衣人亦觉察到金轮法王的视线,他却连个正眼都没有给金轮法王。
金轮法王一阵气结,只当这谷中从谷主到谷中弟子都架子大,二话不说便转身走了。
只留下杨过独自面对有着他家姑姑脸的青衣人,有心猜这青衣人也戴了人皮面具,可想着老顽童虽性格如顽童,又不是真的白痴,不可能将小龙女认成什么瑛姑,一时间心中也拿不定主意。这时又听得那青衣人不以为然道:“那四人竟是看到了我的真面目,可见他们四人不识得情滋味,当真是白为人一遭。”
杨过:“……?”
这绝情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么光怪陆离?
这个问题吗?
只能说绝情谷是不完全背锅的,它这儿是种着满山谷的情花,且不为外人所知,但青衣人的存在和它关系并不是那么大。
又事到如今,便不再藏着掖着了,青衣人他就是再次转世而来的顾青。这一次他仍旧不是人,而是一株情花树。
对顾青来讲,情花刺中带让爱情可见化情花之毒的情花,并不在他从前的认知中。也就是说这情花又是一种原著作者虚构出来的,这一点也体现在了情花的历史上——据传情花是上古异种,早已绝种,好似是说当日情花害人无数,文殊师利菩萨以大智慧化去,世间再无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