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骁无奈极了,示意陈嬷嬷把姜容鹤扶起来。
他自己则拢着手,眉头微皱:“柏梁台大火那日,你为何入宫?”
“前朝皇后召见。”
温骁脸色难看:“为何去的柏梁台?”
“…为人所迫。”姜寰卿羞于启齿。
温骁长叹一声:“那日大火后,朕命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当时的少年郎,是皇上?”姜寰卿一脸不可置信。
温骁点头,起身招手:“嗯,朕寻了你很久,可惜一无所获,随朕来。”
他离座走了,姜寰卿踌躇了一番才跟上去。
纵使雅乐仍在,柏梁台上却没了方才的自在逍遥。
姜容鹤呆呆的靠着椅背,心里一阵阵凉下去,又泛起一丝丝的疼,鼻尖微酸,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是酸的。
好些人都看着她,有人冷漠,有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