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只是效果甚微,这让他更感到难堪了。
只不过这种不能说出口的小情绪在法奥维拉的嘴唇触碰到他的,或者他的腰被搂住,后脑被按住的时候,就会如同海风一样跑远了。
他的大脑有限,同一时间,只能处理一件事,比起莫名其妙的难为情,优先级最高的当然是近在咫尺的,来自嘴唇上的热度。
牧野躺在地上,假山的影子并不能完全地遮住他,让他露出一小半的身子来,脑袋露在外面,一抬眼就看到离得很近的月亮。
然后法奥维拉挡住了它,他的视线里就再也没有月亮,没有摇摆的树影,没有伸展的花枝,只有法奥维拉,占据了所有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炙热的,黏腻的眼神注视着法奥维拉。
然后他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个深吻。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布偶该多好,牧野在努力克制自己声音的时候忍不住想到,或者一块木头,一条鱼,不会说话,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
压抑的音节变成呜咽,变成喘息,他们就像是一对草丛里的野鸳鸯,在阴影下,在角落里,在错误的时节做不合时宜的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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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牧野和法奥维拉在王宫里住了两天, 他每次经过走廊、经过假山、经过灌木丛的时候,心里都会觉得不好意思,虽然王宫里这些摆件十分之多,这些都不是他曾经躺过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