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越凛打开一看,是林方歧转的。
止支:[对方向你转账250元]
止支:多的五十是小费
路越凛喷笑一声,被烟呛住,他剧烈地咳了咳,伤口随着腹部的抖动发出阵阵疼痛,路越凛按住伤口。
左手点了收款,路越凛勾起嘴角慢慢回复。
。:林少爷大气
身上舒服的力道消失,墩墩昂起头看着路越凛,用它的爪子去够路越凛的小腿。
路越凛伸手在它头上摸了摸。
“乖,等会儿,拿着林少爷给的外快给你买袋新狗粮。”
狼犬自然是听不懂的,它转了个圈,刮到地面的狗毛又被它压在了身下。
路越凛第二天依旧休假,伤口没好不能做剧烈运动,但狗还是得遛的,林方歧发现自从住过来以后,作息规律了不少,睡还是跟以前一样晚睡,但起一定比以前早起。
路越凛家临近街道,尤其是次卧。一推开窗外面就是车流,楼下还有七点准时响起的早点摊喇叭,哪怕林方歧前一晚关上窗,第二天还是会被喇叭声吵醒。
他意识不清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猛地翻身起来。
林方歧气势汹汹走到客厅,路越凛刚带着墩墩回来不久。
路越凛看他一眼,问:“大清早打算去哪儿干仗啊?”
林方歧蹬掉拖鞋,穿上袜子换好运动鞋,声音低沉,夹杂着一股子不可言说的怒气,“我要去楼下看看,那家吵得震天响的烧饼有多好吃。”
撂下这话,穿好鞋的林方歧就推开门走了出去,门一关,他走得风风火火。
林方去走得太急,甚至没听到路越凛的未出口的话。
路越凛顿了顿,拿出手机给他拨去一通电话。
林方歧隔了一会儿才接,他煞气很重,声音很粗。
“干嘛?”
“有道围墙,你从小区出去得绕八百米。”
林方歧已经注意到了这堵墙,他盯着两米多高的墙面看了看。
“我买了早餐。”路越凛继续道。
林方歧看着粗糙的墙面,某些截面还有突出的砖隙,他道:“你去我房间看看。”
“看什么?”
“围墙上面有没有玻璃渣子。”
路越凛蹙眉,快步走到次卧推开窗,正好看见楼底下在用脚丈量距离的林方歧。
“你要做什么?”路越凛问。
林方歧不耐烦了,问:“有没有?”
“没有。”路越凛道。
“我现在的位置,墙后面有没有人?”
“你要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