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黑的人在某些时刻其实是有优势的，不过抽卡的时候就需要用到白色油漆了。

……

三人进入啃基德，选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何依晴淡定地当着姜瑜曦和边豫南的面，把文件袋拆了封。

姜瑜曦好奇地瞄了一眼，但随后又赶紧把脑袋偏向一边，埋头看手机，但又忍不住好奇总想看一看。

“一起看吧。”

“真的可以吗？”姜瑜曦犹豫道。

何依晴终于笑了，大方地把那封文件放在两人中间的位置。

“想看就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一团废纸。”

“啊？”姜瑜曦还没搞懂，仔细看下去后，脸上表情变得惊疑不定，“这，这个东西？”

“我其实猜到过的。”何依晴摇了摇头，“不过盛源的风评一向还不错……这也算是错信了吧。”

虽然边豫南坐在她们对面，不知道那封文件里写了什么，但看她们表情，也大致猜得出。

应该和他之前的猜想是八九不离十的。

姜瑜曦迟疑地看了何依晴一眼，有些担忧，犹豫了一阵后道：“要不我……”

“不用。”何依晴莞尔一笑，“小事而已，还有很多办法，不需要固执于一个。”

“可是，可是你都这么努力了呀！”

“努力的人总不止我一人。”

“但是……”

“你不是要请我吃吗，我要一份鸡肉卷。”

何依晴仍然只是笑着，颇为淡然，除了刚开始看到文件内容时皱了一下眉，便一直都是平静的样子。

姜瑜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点单过后不久，屏幕上就出现了她们的单号，边豫南起身去前台把做好的食物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