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货﹐就这么随便一穿便让我看呆了眼﹐心里下定决心不上了她就不是人。
我们寒暄了两句﹐给她喂了带点加强春药的药丸﹐让她陪我到卧室去拿点东西。一进门﹐我就将她背剪只手卡着她那细长白嫩的天鹅样的脖子压到了床上﹐简洁明快地用软手铐收了她的只手﹐再从枕头下掏了一下﹐掏出一只郭秀英扔在枕头下面的未洗的浅灰色天鹅绒裤袜捆了她的只脚﹐封嘴用的是徐亚丽的一条擦过淫胯的白纱巾﹐看着她羞愤无助地在床上挣扎着﹐我得意地淫笑着。
然后我脱了衣服和鞋上了大床﹐一手搂过这尤物﹐一边亲着她那张俏脸﹐一边亮出大鸡巴。
我对外嚎了两嗓子﹐三名女助手也跟了进来。我先让徐亚丽唱挑情﹐按着月琴的头让她看﹐然后将东西放在她的脸上和嘴脣中让谢晓兰舔﹐郭秀英则撩起她的长裙剥了她的白色内裤舔她的下身。
不一会儿﹐见她脸带绯红﹑欲火焚身的样子﹐郭秀英又嗲声嗲气地羞辱说﹕“爷﹐您别看这辜月琴平日里装高雅﹐才舔两下就出水了﹐黏沓沓的﹐一股子腥味﹐比人家还骚呢。”
听到这里﹐月琴两条白嫩的大腿一夹﹐俏丽的脸蛋想往被子里埋﹐但爷哪里让她能躲开﹐见她落了套﹐乾脆解了捆脚的裤袜﹐让徐亚丽和郭秀英一人骑了她一条大腿摸奶亲逼﹐让谢晓兰马趴在自己的胯下唱相思﹐上面顺手解了封口纱巾﹐搂过臻首慢慢欣赏
确实﹐头号厂花就是不一样﹐虽然她痴獃呆有些害怕幽怨地看着爷﹐但那羞红中带点淫靡的漂亮脸蛋子让我有了想上她的感觉﹐这时下面也特来劲﹐晓兰在我的调教下口技大有长进﹐吹的时候小舌头还不停地舔拨着﹐让我很快有了酥爽的感觉﹐而另外两女同时舔月琴﹐这种刺激她绝对是平生第一次。
月琴再也憋不住发情了﹐瞇缝着丹凤眼嘴里发出了淫荡动情的呻吟声﹐我看火候到了﹐就顺势解了软手铐﹐她只手立马抱住了我﹐脸蛋子靠过来献上热情的香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纠缠挑逗着﹐下面则早就解开了她的奶罩带子﹐隔着薄纱裙摸她那对丰挺但有些小巧的奶子也很凑手。
不知怎么的﹐高挑美女的奶子都不太大﹐看来她也是。我令她叫爷﹐她呻吟中﹐“爷﹐轻点﹐那是肉﹐爷……爷……﹐人家好喜欢……”﹐阵阵带点磁性女中音的淫荡叫春声和别的女的不太一样﹐特别有感染力一样。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下面的鸡巴也在只重刺激下坚硬硕大﹐便将她侧翻背对自己﹐上面一手隔着纱裙摸她的奶子﹐下面大鸡巴隔着雪白纯洁的白色长纱裙顶着她的骚逼。将其余三女赶下床﹐谢晓兰在床头伺候着﹐剩下两女则回自己的房间唱她们的姐妹情深去了﹐今天我要一门心思好好干玩这垂涎已久的头号厂花美女。
当我的大鸡巴摩着她丰挺白嫩的屁股﹐顶她的骚逼让她忍无可忍以后﹐月琴主动撩起白纱长裙﹐縴手引着我的大鸡巴奸她﹐我看挑逗得也差不多了﹐鸡巴顺着湿润狭窄的阴道进入了这名我平生迄今干过的最漂亮女人的肉体中。
我的大鸡巴欲火高昇﹐哪里还管那么多﹐拼力往里一顶﹐“啊……啊……爷……慢点……”﹐月琴一声娇羞放浪﹑嗲声嗲气﹑撩人至极的叫床声响起﹐我听到后觉得骨头都酥软了﹐奸这样的美女﹐听这样淫荡娇气的叫床声﹐实在太享受了。你说我会放慢速度饶了这被我意淫无数﹐欠我情债万千的胯下尤物吗﹖
我大力抽插着﹐大鸡巴枪枪刺肉﹐月琴嘴里更是没命地叫了出来﹐那哪里是女人的叫床﹐那简直是小妖精摄人魂魄的天音魔法……
我才奸淫了一会儿﹐就全身发热﹐於是令斜倚在床头的谢晓兰爬上床来﹐用她的小浪嘴舔着我的屁眼﹐让我的享受更上一层楼﹐再一手捏玩着月琴的一对奶子﹐一手搂紧她的细腰﹐将她的嫩屁股紧贴我的胯部﹐鸡巴更是长进短出﹐“扑哧﹑扑哧……”的是鸡巴奸淫她的声音﹐“咕唧﹑咕唧……”的是骚逼发浪的淫水声。
她淫荡至极的叫床声越来越大﹐我没想到玩她是如此地春意盎然﹐但毕竟是深夜了﹐怕被其他人发现﹐便张手捂住她的嘴﹐后来发现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咬含着更妙﹐这样嘴里的动静小了﹐但即使从鼻腔里发出的淫呻也动听得让我激动不已。
最后我换了最卑鄙下贱的中指让她舔含着﹐想象着好像两根鸡巴在干她的样子﹐没两下就在她的骚逼里丢了精。没想到这么简单顺利而又刺激地奸佔了厂子的头号厂花﹐真他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