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琛正在构思不准太妃、女官和宫女在宫里与皇后撞色撞衫的圣旨,听到徐灿灿问,随口道:“我怎么会喜欢她。我和她又不熟。”
徐灿灿起身走到傅予琛跟前,仰首看他:“不是说十几年前你们差点订婚吗?”
傅予琛见她如此认真,心中觉得好笑,脸上却没有表情:“那年我五岁。”男孩子都晚熟,五岁的小男孩还是模模糊糊的,谁会喜欢女孩啊!
徐灿灿:“……”
傅予琛伸手揽住徐灿灿的腰肢,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哑声道:“从背后进站着再来一次吧!”
徐灿灿:“……”
她低声道:“反正我会对付费灵韵。你可别拦着我。”
傅予琛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人手不够的话,就吩咐苏延。”
徐灿灿“嗯”了一声。
见清平帝与徐皇后歇下了,碧云令众人散去,只留下今夜在廊下值夜的人。
费灵韵两脚疼得不能挨地,深一脚浅一脚地由和她一起住的两个粗使宫女王梅英和王冬梅搀扶着回了她们住的院子。
王梅英和王冬梅一向对费灵韵颇为恭敬,承担了侍候费灵韵的职责,因此进去一会儿就建议费灵韵:“费女官,用热水烫烫脚,或许会好一点吧!”
费灵韵活到这么大,第一次受这种皮肉之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从荷包里掏出两个银角子递给了王梅英和王冬梅,含笑道:“又要麻烦你们了!”
王梅英和王冬梅接了银角子,眉开眼笑一起去为费灵韵打水去了。没过多久她俩又回来了,王梅英端着一个红铜盆子,里面盛了大半盆子水;王冬梅手里拿着香胰子和擦脚用的布巾,紧随着王梅英一起进来了。
王冬梅殷勤地脱了费灵韵脚上素纨做成的袜子,王梅英抓住费灵韵的双脚就往水里按。
费灵韵觉得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放入了油锅里,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尖叫声喷薄欲出,却因为多年的教养全咽了下去,无声地尖叫,痛苦地颤抖着,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第二天徐灿灿端坐在锦榻上,看着立在下面的粗使宫女,一脸诧异道:“费女官病了?病得严重不严重?”
粗使宫女有些紧张,低头道:“禀皇……皇后娘娘,很……很严重!”脚烂了,发了高烧。
徐灿灿点了点头,问一旁侍立的福云殿掌事太监苏延:“女官或者宫女重病,宫里一向是如何处置的?”
苏延清秀的脸上现出一抹凝重,行礼道:“禀皇后娘娘,为了不沾染病气传播疫病,都是送到宫外让家人接走的。”
徐灿灿微微颔首:“那就由你通知费女官的家人,把她送出宫吧,可别耽误了治疗!”送出宫去,费灵韵保住了一条命;若是留在宫里,她怕是死都死得不如意。
苏延答了声“是”退了下去。此事宜早不宜晚,得赶紧去办了,免得生变。
到了中午,傅予琛去城外军营了,傅瑞一点也不渴睡,由朱颜她们带着在福云殿的花园礼玩,徐灿灿便打算自己睡午觉。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吩咐碧云:“让水寒把那两个姓王的宫女都送到凉州盐井去吧!”为了一点银子,就敢下死手折磨一个女官,这两个宫女当真是心狠手辣,不能留在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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